雨般的说话方式,着实还是令我有些不太适应呢。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探究的目光,琴酒竟然罕见的对我勾了一下嘴角,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意义的笑容,没有蔑视没有嘲讽也不是冷笑。
让我更真切的感受到他今跟往日的不同。
琴酒把烟摁灭在了烟灰缸中,抬头看着我。
“回房间去吧,我暂时还死不了。”
我没有动,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眼睛盯着医疗箱一副对它感兴趣的样子。
琴酒今天有些反常,所以不看着他处理完伤口我不会离开的。
“既然不走就留下给我处理伤口吧,这也算是一个新技能,说不得以后用得上的地方。”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留下来,按照琴酒的指导帮他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当初我还在港黑的时候,曾经被森鸥外送到过医疗室学习,曾接触到了各种各样的伤口,所以我剪开衣服擦掉血迹后就现琴酒身上的伤口是利器造成的。
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开始以为琴酒是受的枪伤,毕竟现代社会热武器才是主流,冷兵器已经成为了历史。
而且据我所知琴酒的定位是狙击手,作为一名狙击手,其擅长的应该是远距离精准射击,凭借着高的枪法和敏锐的洞察力,在隐蔽之处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所以,说真的,我很难相信他竟然会放下狙击步枪,选择与人展开近身肉搏这种危险且不符合他一贯风格的战斗方式。
所以是对方太强的缘故吗?
我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伤口有些深了,要不要缝合一下。”
如此深度的创伤,仅仅依靠简单的包扎恐怕难以止住流血,而且后续愈合也会受到影响。
“好,医疗箱里有麻醉和缝合工具。”
琴酒的唇已经因为失血而泛白。
今晚的琴酒身上散出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气息,这让我感到十分诧异和不安。
尽管我不知道他内心究竟在思考些什么,但那种微妙而又明显的变化却实实在在地传递到了我的感知之中。
难道说,琴酒最近遭遇了某些特别重大的事件或者变故?以至于对他产生巨大的影响,甚至令其性情都生了改变?亦或是他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导致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
由于心中的疑虑和担忧不断加剧,我下意识地加快了手中的度。
虽然好久没有做这种缝合工作的,但学过的东西哪里会那么容易忘记的,那可是从无数黑衣病患练习出来的技能,除了最初开有点生疏外,很快就找回了感觉。
等处理好伤口,确定血也止住后,我真是长舒一口气,果然学到的本事是自己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这不就保住了琴酒的命。
接下来只要做好消炎工作,他应该就能挺过去了。
琴酒躺在了沙上闭眼休息,我则忙着把沾血的东西装到袋子里,虽然还是有血腥味,但至少不是那么浓郁了。
“我见到贝尔摩德了。”
琴酒突然开口,说了一件跟此刻毫无关联的事情。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不过片刻我就意识到应该是贝尔摩德说了什么。
当初在船上重逢的时候,琴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