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娘死不足惜,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保住自己的性命。”
拓跋嗣泣不成声,哭着说:
“娘,儿臣不甘心啊!
儿臣怎能眼睁睁看着您去死?都是儿臣不好,若不是儿臣行事鲁莽,也不会连累您。”
刘夫人轻轻摇摇头,哽咽着:
“这不是你的错,在这宫廷之中,权力的斗争向来残酷无情。
为娘只希望你能忍辱负重,日后若能登上皇位,一定要做个好皇帝,莫要让百姓受苦。”
拓跋嗣紧紧握住母亲的手,仿佛握住了最后的希望,坚定地说:
“娘,您放心,儿臣一定会暗中努力,登上皇位。
到那时,儿臣一定会追封您为皇后,让您尽享尊荣,以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只是现在,儿臣只能选择隐忍。”
刘夫人欣慰地点点头,泪水模糊了双眼:
“好,娘相信你。
记住,无论何时,都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这是最重要的。”
这时,侍卫走进来,催促刘夫人上路。
拓跋嗣死死抱住母亲,如同抱住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不肯松手。
刘夫人轻轻推开他,眼中满是不舍与慈爱:
“嗣儿,别让为娘走得不安心。
你要好好的,娘在九泉之下也会保佑你的。”
拓跋嗣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侍卫带走,心如刀绞,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几乎将他淹没。
他在心中暗暗誓:
“娘,您放心,儿臣一定会为您报仇雪恨,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拓跋嗣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府邸,脑海中不断浮现母亲的音容笑貌。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如同寒夜中的坚冰,心中的仇恨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不可遏制。
“父亲,你如此绝情,逼死母亲。
既然你不顾父子之情,就休怪我不念养育之恩。”
拓跋嗣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渗出,他却浑然不觉,“我不会再隐忍,我要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要想尽一切办法,提前登上皇位,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此刻的拓跋嗣,已彻底黑化,从曾经的隐忍等待,转变为急切地想要扳倒父亲,自己提前登基,开启复仇之路。
而拓跋珪这边,对太子拓跋嗣的打压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面色阴沉地转头对身边的侍从,语气冰冷得如同腊月的寒风,吩咐道:
“传朕旨意,匈奴刘氏家族意图谋反,即日起,朝中任职的刘氏族人一律降职,削减其封地。
若有胆敢不服管教者,格杀勿论。”
紧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那些与拓跋嗣走得近的朝中官员,眼神中满是厌恶,如同看着一群令人作呕的蝼蚁:
“你们这些人,与太子交往过密,意图结党营私,扰乱朝纲。
即日起,全部降职,若再敢有不轨之举,朕绝不轻饶。”
这一系列动作如疾风骤雨般迅,一气呵成,不给拓跋嗣任何反应和应对的时间。
拓跋嗣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一族被打压,自己的亲信被降职,心中满是悲愤与无奈,如同困在牢笼中的猛兽,却又无力挣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