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父皇明察。”
拓跋嗣说完,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出的闷响,仿佛是他此刻绝望心情的写照。
拓跋珪听完拓跋嗣的回答,心中的疑虑非但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怀疑。
他暗自思忖:“这逆子回答得如此滴水不漏,必定是早有准备,背后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沉默片刻,拓跋珪突然起身,双手背于身后,眼神决绝而冷酷,如同寒夜中的坚冰:
“从今日起,拓跋嗣正式被封为太子。”
拓跋嗣心中一惊,正要谢恩,拓跋珪紧接着冷酷无情地说道:
“但朕要严格执行子贵母死的制度。
刘夫人仗着家族势力,意图干涉朝政,其心可诛,即日起赐死。”
拓跋嗣听闻此言,如遭晴天霹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他“扑通”
一声重重跪地,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泪水夺眶而出:
“父皇,母亲向来深明大义,一心为皇室着想,绝无干涉朝政之心,求父皇开恩啊!”
拓跋嗣声泪俱下,不断地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很快便红肿起来,鲜血渗出,洇红了地面。
拓跋珪不为所动,眼神冰冷如霜,看着拓跋嗣,一挥手,大声喝道:
“来人,即刻执行!”
拓跋嗣见父亲如此决绝,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再次哀求:
“父皇,母亲一生善良,从未有过任何不轨念头。
儿臣愿以自己的性命担保,求父皇收回成命!”
拓跋珪眉头紧皱,怒目而视,呵斥道:
“住口!
朕意已决,岂容你多言!”
拓跋嗣仍不死心,继续声泪俱下地哭求:
“父皇,刘氏家族对皇室忠心耿耿,母亲更是从小教导儿臣要一心辅佐父皇,为皇室尽忠。
若因儿臣之过牵连母亲,儿臣万死难辞其咎。
还望父皇念在母亲多年操劳的份上,饶她一命!”
拓跋珪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怒喝道:
“无需再言,执行命令!”
看着侍卫一步步上前,拓跋嗣绝望地扑过去,死死抱住父亲的腿,痛哭流涕:
“父皇,求您看在儿臣多年孝顺的份上,放过母亲吧!
儿臣愿承受任何惩罚,只求母亲能活命啊!”
拓跋珪一脸厌恶,一脚狠狠踢开拓跋嗣,冷冷地说:
“哼,若不处置,难绝后患。”
说罢,不再理会拓跋嗣,转身大步离开。
拓跋嗣瘫倒在地,眼睁睁看着侍卫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仿佛被无数把利刃同时刺穿。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刘夫人接到被赐死的消息,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呆坐在原地,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打湿了衣衫。
不多时,拓跋嗣匆忙赶来,母子二人相见,瞬间抱头痛哭。
哭声在寂静的后宫中回荡,仿佛是命运的悲歌。
刘夫人颤抖着双手抚摸着拓跋嗣的脸,泪流满面,声音带着无尽的哀伤:
“嗣儿,为娘知道你心中委屈,但祖制难违啊。
你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