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也只好埋怨自己没有勤着打听江弦的近作,这才使得《收获》最终没有发行《花环》的缘分。
她又福至心灵,打听道:“江弦,你快有下一篇了没?拿给我们《收获》吧。”
巴金笑了起来,“小林,哪有这样问的,你当写是下蛋么?”
江弦听了巴老的话,也不好意思打脸他老人家,说自己确实高产,确实已经有一篇在脑海。
他含蓄的承诺说:“小林姐,这样吧,我和你约下来,我的下一篇一定拿给《收获》。”
没有在上海久留,回到京城已经是10月中旬。
文坛最受瞩目的明星江弦,终于重新回到众人的视野当中。
而就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关于《花环》的讨论从未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10月,《红旗》第10期刊登了中作协副主席丁凌的文学评论《我读‘高山下的花环’》。
这是继冯沐和刘白羽以后,《花环》收到的第三篇极具重量的文学评论。
丁凌肯定了《花环》这部的艺术成就,并评价道:
“在江弦年轻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极为灵敏善感的心灵。对于苦难、自尊、道德、爱情以及人性的善恶,他的敏感程度常常使我们惊讶。”
此外,京城作家协会、京城文学研究所又联合主办了《高山下的花环》创作研讨会。
同月,宣传部艺术局和《十月》编辑部联合召开有各行各业读者参加的《高山下的花环》座谈会。
如此声势之下,《花环》这篇已从1981年发行的一篇普通,升格为1981年发行的一部文学名篇。
江弦回到京城没几天,一个名叫袁厚春的编辑便找上了门。
他先是自我介绍,说自己来自于战士文艺出版社。
江弦给他拎把椅子,亲自倒一杯茶。
袁厚春喝了一口,哭笑不得道:
“江弦同志,我找你找的好苦。”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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