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不是小有名气，是颇有名气。尤其是我按照，啊，啊，按照你说的，在蒙马特尔圣心教堂下的破阁楼里，真的找到了那个叫毕加索的西班牙小男孩”
“什么小男孩，人家今年也有，哦，才19岁，反正别小瞧他。有机会把他签下来，他的画作，包括练习手稿，全都偷偷存起来。嗯，继续说”
“嗯，你把手放到那里摸着，人家舒服了，才想得起怎么回事。啊，不要捏。好，我说，我说。他确实也是跟那个叫卡萨赫马斯的合租，在给《奶油碟》（LeJournaldesVagues）画讽刺漫画，日薪才5法郎，你觉得他的画作有价值？”
“居然敢怀疑老爷的判断”，王月生发现旁边居然还有一叠白面包和果酱刚才没有注意到，于是把果酱抹满了餐具，用力舔舐起来。乔安娜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喊了起来，“不敢，不敢怀疑老爷的判断。确实，他看了保罗的画后，就是你跟我说的那句中国意思，惊为天人，看出了很多别的画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意思”，后面这个成语她居然是用中文说的。
王月生哈哈一笑，说“你挺下工夫的啊。那我告诉你，百思不得其解，同样的发音还有一个意思，就是百撕不得骑姐”，然后他用法语把后面这七个中文的意思解释了一遍。然后发现自己错了。餐具造反了。
再一次被餐具打败，如果他此时能在后世看到在网上引起全球网友热议的据说被懂总发后速删、惨遭截图的那个五字长推“theycalled.we.Aga”，一定会认为那个被加黑加粗的Aga是神来之笔。
大仇得报的餐具，哦，不是，乔安娜终于彻底释放了过去一段时间的思念，可以平心静气地对有进气、没出气的王月生继续汇报过去一段时间的工作进展，大意是保罗的画经过毕加索的解读后，在法国画坛引起了极大的关注，和激烈的争论。经过幕后操作，保罗之前的画作的价格已被炒作到了一个新高度。已经引起了媒体的一定的关注。
王月生有气无力地说，“继续保持炒作，保持神秘感，不要披露他的去向。过段时间，巴黎和法国，不，可能是欧洲的主要媒体，会对法属印度支那的一些事进行报道，有些报道可能会有意无意地往保罗的画上引。你不要介入，你就是个青年艺术家的发现者和保护者，保罗无论做了什么，你都只对他的安全、健康和艺术生命表示关注，你是个不懂政治、也不了解世界的妇道人家，除了艺术，你别无所求”。
“有求于你，我的男人”。乔安娜感觉到了王月生叮嘱中的饱满的关爱和保护之意，趴在王月生的身上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