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客套话只是应付,我现在急于想知道的这个吴敬亭究竟是不是我的哥哥。其实,大姐现在也是这个心理,只是她比我要沉着冷静。我几次都想伸着脖子看吴敬亭左耳的后边,都被大姐严厉的眼神制止了。转念一想,早晚会看到的,我也就不着急了。
吴敬亭却问我说:“唐剑,你说的谭家屯那个老人是谁,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认识。”
“你不是说过,我家被灭门可能和胡财有关吗?”我问吴敬亭。他说:“是啊!我说过,他经常去我家的豆腐房,有事没事瞎打听。有时坐着一天都不走。并且,和个别的炮手勾搭连环的,请他们偷偷出去喝酒。”
“对,我说的老人就是他的儿子,叫胡兴业。”接着我笑着说:“他现在应该是我的老丈人了。”
吴敬亭听了就是一愣,他看看大姐又看看大姐夫,然后问我说:“怎么说应该是你老丈人?”
我就把和胡梅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他听了笑着说:“是应该算你老丈人,不应该说是算,应该就是!”
他又看着大姐和大姐夫问道:“是吧?”
大姐夫回答说:“是!”接着大姐夫骂我说:“这小子,没少划拉,现在除了我外甥女有两个呢。还都给他生了儿子!你说这小子能耐不?”
说完,大姐夫笑了,他这一笑我还不好意思了。
这时,吴敬亭问我说:“你的那个老丈人叫胡兴业,他和你还说了什么?”我告诉他说:“再没说什么。”
吴敬亭看看大姐和大姐夫,然后对我说:“我今天既然求秘书长帮忙,我们就不是外人了,因为我的命运转折点就是转为正职。”
他想了想盯着我说:“你没说真话,你的那个老丈人应该和你说了很多。特别是我的出身和家庭。”
我一愣神的工夫,吴敬亭笑了,他说:“你为什么愣神啊?我是不是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