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呢,我早都忘了。”
“对你来说好像是小事儿,但对金河那是大事,关系到活着的大事儿。”说到这儿我问胡梅说:“如果没有我,你能不能嫁给金河?”
胡梅问我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啊!我就是觉得好奇,随便问问。”
“这种事有随便问的,既然问就是心中有疑虑,不是随便。”
胡梅还是没有回答我,我追问道:“说啊!能不能?”“不能!”胡梅回答得干脆而果断。
“为啥?”我问道。
胡梅说:“我先去打点水,回来告诉你。”说完,她出去打水了。她刚走吴刚来了,他问我说:“局长!”说完,他后悔了,急忙改口说:“县长,是县长!”
我笑着对他说:“没事儿,叫啥都行!”
吴刚也笑了,他问我说:“现在安全了,我们喝点酒啊?”我想了想,现在确实安全了,关内本来就比关外治安好,再有,想杀我的人可能暂时没有了。于是,我对吴刚说:“你们喝吧!女人烦酒味儿。”
吴刚笑着说:“女人都烦酒味儿。”说完他走了。
胡梅回来问我:“吴刚来干啥?”
“他们想喝酒。”我说道。
“我们也喝点啊?”胡梅问我。
看胡梅有这个雅兴,我当然答应她。于是,我们俩也喝了起来。在喝酒的时候,胡梅告诉我,她小的时候偷着给金河拿吃的,是看他可怜,再就是孩子的同情心。
她和金河从家庭出身就不是一路人。这时,胡梅醉眼朦胧地对我说:“我可能又提到我们两家,你别介意!”
“不介意,你想说啥就说吧!”我安慰胡梅说。
胡梅喝了口酒,又吃了粒花生米,然后说:“我们两家斗了那么多年,无论怎么说,都是有钱人之间的争斗。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尽管有时落魄了,过几年还能起来,我们的有钱是浸透在骨子里的。”
我一听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于是我说:“你说的好像也对。”“不是也对,就是对!你想想,金河要不是遇到你,你提拔他到警察局当警察,他能有那个胆量和机会接触到王德的儿子吗?不搭救王德的儿子,他现在还是一个小混混,可能这辈子都平平淡淡。”
胡梅说得确实有道理,金河的出身决定了他的性格,从而决定他的人生。“我是在屯子待惯了,喜欢打猎捕鱼,我要是喜欢读书,可能你都不一定认识我。我应该和安察丽差不多。”
“你现在也挺好了!”
胡梅听我这么说,她问我:“啥挺好啊?有了个当县长的老公?”
“不不不,那倒不是,我是说你的买卖,你经营买卖很在行。”
胡梅端起酒杯对我说:“来!喝一口!”
放下酒杯,胡梅接着告诉我一件事,我听了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