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执静跑回来,手里拿着片星蕊花瓣,花瓣上凝着个小冰锥,是她刚捏的,“承雪姑姑说,法则阵换了星核晶,城里的灵气浓多了,星蕊花能开得更久了!”
杨月接过花瓣,指尖凉丝丝的,带着星砂的清寒。
她想起杨诗瑶晚年时,总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望着灵田笑,说:“人老了,就爱看这些孩子,看他们长得好,就觉得当年没白开荒。”
那时她不懂,如今才明白,时光如梭,老槐树的皮厚了一层又一层,可只要那些刻在树上的痕还在,那些种下去的苗还在,那些孩子还在,日子就永远是暖的。
“月奶奶,张爷爷,”
赵承丰从灵田那边跑来,手里提着个竹篮,篮子里是刚蒸好的灵米糕,还冒着热气,“刚蒸的,放了星蕊花蜜,您二老尝尝。
对了,火修城的人来了,说他们的‘暖玉稻’熟了,送了些来,还说……说他们镇主的曾孙要成婚,想请您去当证婚人,说当年您当裁判时,判得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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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月接过灵米糕,咬了口,甜香漫过舌尖,混着星砂的清寒,是她从没尝过的味道,却又觉得亲切。
火修城……她想起那个梳高髻的火修姑娘,想起她用火之法则凝出的“焰花”
,想起杨逸臣看得眼睛都直了的样子。
如今那姑娘的后人要成婚了,真好。
“去,怎么不去。”
杨月把糕递给张峰一块,“让执静去跟她承雪姑姑说,摘两朵刚开的星蕊花,雕成‘火纹’,当贺礼正好。”
执静应着跑了,赵承丰挠挠头,又说:“对了月奶奶,混沌源海那边来了人,说……说星舟宇宙的老宇宙之主,就是星澈的爷爷,走了。”
杨月手顿了顿。
她知道这一天会来,可真听到了,心里还是空了下。
那个当年躲在父亲身后的少年,那个后来护着星舟宇宙的宇宙之主,那个总说青镇暖的老人,终究还是走了。
“走的时候安详吗?”
她轻声问。
“安详。”
赵承丰点头,“来人说,他手里攥着您当年送他的冰纹壶,壶里还装着留春花的蜜,说闻着这味,就像回了青镇。”
杨月嗯了声,抬头望向西边。
夕阳正落在青木城的角楼上,把砖缝里的星蕊花影染成了金的。
灵植园里的生命树晃了晃,像在点头,树下的幼苗叶尖泛着新绿,嫩得能掐出水。
知渊躺在藤椅上,嘴角还带着笑,像是梦见了当年的灵田。
“走,回去吃饭。”
张峰扶着杨月站起来,木杖敲在青石板上,笃笃响,“星澈还在巷口等着呢,再不去,他该急了。”
杨月点点头,跟着他往巷口走。
星垣扶着知渊的藤椅跟在后面,执木提着装灵酒的陶坛,脚步轻快。
风又吹过来,带着星蕊花的香,带着灵稻田的糯香,带着远处药坊飘来的灵草膏香……这些味道混在一起,是青木城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巷口的星澈还在等,见他们来,连忙迎上来:“月前辈,张前辈,该吃饭了。
执禾姑娘说,她熬了新的留春膏,给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