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路知行好?”
薛宴辞躺在薛启洲怀里看看窗外。
从下午三点半海河亮灯那刻起,她就在盼着薛启洲能快点到天津来,能快点回来看看自己。
“你和高文虹结婚,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
薛启洲答一句。
原来在薛启洲眼里,万全之策是高墩墩。
一个薛宴辞从未瞧上过,却对她死心塌地、家道衰败、捆绑着全高家一族未来所有希冀的人,确实是个有足够背叛砝码的好选择。
“大哥,你在我心里,天下第一好。”
“行了,你都嫁给路知行了,我还能不知道?”
薛启洲已经看了自己妹妹五分钟了,她不仅仅是受了委屈,她还受了欺负。
“小辞,你对路知行是什么感觉?”
“其他所有东西,我一一体验过后,都可以一一放下。
唯独路知行,我体验过后,只还很想要。”
薛宴辞哭得委屈,小声抽泣,“大哥,对不起。”
“赶紧睡吧,我的小公主。”
薛启洲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窗帘关好,又将办公室内所有的灯都关掉。
半晌过去,又补充一句,“小辞,和我,你永远都不用说对不起。”
薛宴辞就算是做了天大的错事,在薛启洲眼里都算不了什么;薛宴辞就算是有一天无路可走入了穷巷,薛启洲也会轻而易举的将她捞起来。
从薛宴辞的名字被写进叶家族谱那一刻起,薛启洲所做的一切,就都是为了她。
若薛宴辞不在了,薛启洲会毅然随她而去。
陈礼开车将二人送回半北藕榭,薛启洲又将薛宴辞抱回二楼客卧,守着她看了许久。
四天过去,人瘦了大半,送过来二十多种香烟,足足五十盒,全被抽没了。
薛宴辞,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薛宴辞,是被所有人欺负了,包括她那个早就该死掉的丈夫。
“舅舅,你怎么来了!”
薛启洲一边将食指放在嘴唇边做着「噤声」的动作,一边伸手抱起叶嘉念,“妈妈还在睡觉,舅舅带你搭乐高积木,好不好?”
薛宴辞小时候最喜欢搭乐高积木了,她还有四本乐高展历程的书,都是薛启洲在乐高官网下载、排版之后在校门口打印胶装的。
每个周二、周四,薛启洲都会读书给她听,也会陪着她搭完一个又一个套组。
那时候,薛启洲还会自己画些图纸,和弟弟、妹妹一起搭出很多四不像的东西。
至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还被收在薛家的玩具房里,薛启洲每次休假的时候,都会拿出来擦擦灰,端详着看一看,再放回展示柜。
“舅舅,你在想什么?”
薛启洲将自己送给薛宴辞,她又送给叶嘉念的书合好放在一边,“没什么,想起一些你妈妈小时候的事。”
“我和妈妈小时候像吗?”
叶嘉念很漂亮,也很有灵气,但和薛宴辞不像,没有她生来就有的傲气,更没有她生来就有的自信。
薛宴辞从不和任何人攀比,也不寻求和任何人的相似之处,她自小就十分自信,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不像。
你妈妈小时候比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