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她在你这个年龄已经能玩小颗粒积木了,而且还能自己搭套组。”
薛启洲瞧瞧眼前这个生气的小姑娘,又逗逗她,“你妈妈也不喜欢这些公主城堡、各地建筑,你妈妈喜欢星战、漫威还有创意系列的乐高套组。”
“舅舅,妈妈还喜欢什么……”
……
吃过晚饭,薛启洲支走叶嘉念,直截了当地向罪魁祸问话,“路知行,和薛宴辞离婚吧,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给你,包括叶嘉念,我只要带她走。”
“这是宴辞的意思吗?”
路知行起身给薛启洲倒杯茶,拿出自己家的待客之道。
“不是,是我的。”
“大哥,对不起,我不能和薛宴辞离婚。”
路知行这话说的艰难。
在薛家,薛启洲的话,代表着爷爷的意思,也代表着爸妈的意思。
薛启洲早在十多年前,就接下薛家所有生意了。
只要是薛启洲想做的事,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更何况,他还是薛宴辞的大哥,是和她最亲近的人。
薛启洲喝了面前的茶,见路知行还算有点儿骨气,又厉声教训他一句,“那你就拿出一个男人该有的立场,做到一个丈夫该有的样子。”
“你睁开眼睛看看,动动脑子想想。
这么多年,你除了给小辞不断地添麻烦,你为她做过一件事吗?你保护过她一次吗?”
“我不求你对她的事业、人生有什么助力;我也不求你能对她有多好;我更不求你能对两家的未来有什么贡献。”
“但你从认识她起,除了一个劲儿地伤害她,害得她先是酗酒,如今又是抽烟,你到底做了些什么?薛宴辞顾着你,护着你,你这些年过得是好了,但路知行你别忘了,没有薛宴辞,你从始至终,什么都不是。”
“小辞为着苏幼凝的面子,为着薛启泽是她二哥,为着你是且初的负责人,给你们所有人都留尽了脸面。
你们说是误会,她就接下这个误会,你为她想过吗?”
“这是一个丈夫该做的事吗?这是一个丈夫能做的事吗?”
“明天,把涉及这件事的所有人都叫去公司会议室,挨个儿给薛宴辞赔礼道歉。
包括你。”
薛启洲说完话,转身上楼去了,只留路知行一个人坐在茶桌前茫然无措。
薛宴辞有再大的火,都会顾着路知行的脸面,再难听的话,也都是关起门,在书房说。
薛启洲不会,从第一次见面在人来人往的小区里那顿挨揍开始,薛启洲就没真正的瞧上过路知行。
也是,自己这样的人,能有今天,确实所有的一切都是拜薛宴辞所赐。
确实,没有薛宴辞在,自己从始至终,什么都不是。
自己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只顾着事情的真相,只顾着让薛宴辞原谅自己。
却从没想过,薛宴辞凭什么要原谅自己呢?她心里有多难过,自己没想过,她心里有多气愤,自己也没想过。
她全了所有人的面子,可她自己的面子呢?
她那样高傲的一个人,笑一笑,就将所有委屈都接下了。
是自己太无能了。
路知行应声回头望去,是叶嘉念在喊爸爸。
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