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换座位,永远都不下车,永远都是爬过来,爬过去。
路知行瞧着薛宴辞灵活的样子,偷偷抹了把眼泪。
这场康复训练太痛苦了,薛宴辞是英雄。
“好姑娘,大嫂和陈泊欣也来了,孩子们也都在。”
路知行试探着说出这句话,想看看薛宴辞的反应。
她一向是不喜欢这两个人的,再加上这两人多多少少还是和这些事有些牵连,路知行还是怕她会闹脾气。
“在就在呗,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力气打她们两个一巴掌。”
薛宴辞一门心思沉在手里的山茶花上,她没心思去和这两个人计较。
“爸妈的意思是该见还是见见吧,总不能将家丑外扬了。”
薛宴辞扭头看向西装革履的路知行,“叶知行,你离她俩远着点,明白吗?”
“你是我的丈夫,是大哥和二哥的弟弟,是爸妈的儿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嗯,我知道的。”
路知行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