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
这对耳饰造型很夸张,衬得薛宴辞脸型更小巧了。
今天的口红是不甜不腻不苦的巧克力味,是toford的,路知行尝过很多遍。
“猜猜看,我今天带了什么饭给你?”
路知行见薛宴辞拎着两个大的保温袋,饶有兴趣的猜了一堆菜,可都被她一一全给否了。
“你带了一口锅?”
路知行拆开其中一个保温袋,笑到喘不上气。
“叶先生,我这几天其实都有和家里的琴姨学做菜,想今天亲自下厨做午饭给你吃的,但我真的太笨了。
琴姨都快被我烦死了,她昨天说,要不吃火锅吧。”
“我一想,还得是琴姨啊,所以就带了一口锅。”
薛宴辞神采飞扬,气色更好了。
“另一个保温袋里的那些菜都是我今天上午亲自去菜市场选的。”
薛宴辞又回到了十九岁的模样,古灵精怪,特别活泼,“就是你之前带我去的那个地方,卖蛤蜊煎的婆婆还问我今天怎么是一个人。”
路知行一边听着薛宴辞分享今天在菜市场的见闻,一边挨个拆菜盒,好喜欢这样的生活,爱人在身旁,烟火在眼前,热腾腾的。
“叶先生,我来煮。”
“叶先生,过来,我给你系围裙。”
“哎,你这条领带好丑,换掉吧。”
薛宴辞动手松松路知行的领带,一脸嫌弃。
“哪里丑了?”
路知行低头看一眼薛宴辞的双手,很是不满,“这是你亲自选的,好不好?”
还好,薛宴辞手上的疤痕都已经消失不见了;还好,她的手指依旧如以前一般细长,手掌依旧如以前一般窄小;还好,她虽然没多少力气,但依然能解了他的领带。
薛宴辞喜欢给路知行买衣服,尤其爱买衬衣、领带、整套的西装。
路知行也喜欢给薛宴辞买衣服,尤其爱买裙子、旗袍和睡衣。
“今天开车过来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薛宴辞十分得意,“志东叔说我日常开车没问题。
但高可能会差点儿,因为我不太喜欢全程用定巡航,我还是更喜欢自己操纵。”
“德语课呢?上了一周课,有什么感悟?”
路知行逗逗她,薛宴辞现在很像是一个孩子,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重新学习,重新掌握。
在这漫长而又短暂的恢复期里,路知行就好像是陪伴了薛宴辞的整个童年,和她一起长大。
也一样像是薛宴辞的家长,每天都需要查看她的各项功课。
“感悟没有。”
薛宴辞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倒是感觉德语更偏向日耳曼语系。
词汇表达很直接,语义很清晰。”
她这副神态,和叶嘉念,叶嘉硕,简直就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下周要复查了,想哪天去医院?得提前接张教授和王教授过来。”
“回北京复查吧,我想看看大伯母,也想回天津看看姥姥。”
薛宴辞答一句。
“那我们周三吃过午饭回北京,周四复查,周五看结果。
然后回天津看姥姥,等到下一个周三一早回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