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点点头,捞一块黑豆豆腐给路知行,他很喜欢吃豆制品。
“睡一会儿吧,叶太太。”
“先收拾一下吧,你下午还要工作的。”
薛宴辞开启人生第一次收碗筷的经历。
路知行靠坐在沙上,伸着手,“下午不工作,下午我们要做一件大事,快过来,睡一会儿。”
“哎,这是办公室,知行。”
薛宴辞瞧着与办公室相连的起居室的木架床拒绝了。
“这层楼从十一点开始就不会再有人上来,放心,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薛宴辞推一把贴在身上的路知行,“别这样,会影响你工作的。”
“不会,今天下午的工作都已经挪到前几天了,早都做完了。”
“快过来,我的太太。”
路知行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他明白薛宴辞在犹豫什么,但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
薛宴辞妥协了,一下钻进被窝,只露出两只胳膊,“知行,我们回天津后,我每周都抽出一天时间给你送午饭,陪你工作一整个下午好不好?”
“真的吗?媳妇儿?”
他抱着她亲个不停。
薛宴辞推推身前的人,哄他一句,“当然是真的。”
“叶太太,你也长恋爱脑了?”
“知行,以后衬衣扣子只能解开两颗,知道吗?”
路知行低头看看趴在自己胸口上的人,“怎么了?”
“左侧锁骨下面三厘米处的那颗痣,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她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知行,你只能是我的,别人都不可以看。”
薛宴辞亲他,他抱她,哄着她睡觉。
好像又回到大学了,等她下课,去三食堂吃筒骨米粉,抱她在车里睡午觉。
那时候就好想亲亲她。
薛宴辞强势,闹起脾气会要命。
第一次牵手,路知行紧张到手心出汗;第一次拥抱,路知行才觉薛宴辞真的是一个好软的姑娘;可路知行想亲亲她时,她会往他怀里躲一躲。
等啊等啊,等到那年三月初,薛宴辞在苏州留园踮着脚尖,在一树艳红的山茶花树下与路知行第一次接吻。
薛宴辞一直都是很香很软的姑娘。
“路老师,你好像又有大学时候的味道了。”
“什么味道?”
薛宴辞一直都在说路知行身上的味道她很喜欢,说了十五年,可从没真正描述过那是一种什么味道。
“青梅的味道,你大学时候就是这个味道。
我们在一起后,你是山茶花味道的。
我们睡过之后你就是桃子味,到现在,你都是桃子味。”
“我想起来了,那天我看到你一个人搬东西,想着帮帮你,可我刚从图书馆出来,身上有腐纸的味道,所以吃了一颗翠青梅才敢和你说话。”
路知行何止是吃了一颗脆青梅,他吃了整整两包。
“路老师,你很会追姑娘。”
“就追过你一个。”
“骗人。”
薛宴辞伸手戳戳路知行的腰窝,她从十九岁起就喜欢这样干。
“遇见你之前,觉得所有女孩都那样,文文静静的,扎个马尾,带着眼镜。
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