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薛宴辞明知身上人是在明知故问,可仍旧半眯着眼睛,笑着同他解释,“比不上我家先生。”
“我家先生十八岁成立乐队,担任主唱;二十四岁成立公司,年收九千五十七万;二十九岁接下家里所有的生意;三十二岁年收五百七十三亿;三十五岁就是三家上市企业的董事长了,前途光明璀璨。”
“比我长得好看?”
路知行还是同提第一个问题时那般严厉,那般吓人。
“比不上我家先生。”
“我家先生有美人尖,肤白貌美,宽肩窄腰,屁股翘翘,花样又多,技术特别好。”
薛宴辞这番话夸的路知行很是受用,尤其是后两句,花样又多,技术特别好。
他从最听不得她说这些,到最喜欢听她说这些,只六年。
分开的那六年,路知行只要想起薛宴辞,脑海里就全是她说情话的声音。
“薛宴辞,把陈芳弄远点儿,我不喜欢别人议论你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儿。”
“陈洪如是陈洪如,陈芳是陈芳,一码归一码,况且毕竟是亲生父亲去世了,拿我出气,也是应当的。”
路知行狠狠瞪薛宴辞一眼,真不知道她善良个什么劲儿,有一就有二,今天是一封匿名信,明天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更破格的事。
没有谁会比路知行更明白、更清楚一个从小没有任何才能,却被父亲强行推上风口的孩子的内心会有多阴暗。
路知炅就是最典型的案例代表。
不尽人意的考试成绩,不健全的人性品格,糟糕透顶的知识才能……这些在一个父亲眼里,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儿子,在孩子眼里是冷酷无情,毫无亲情可言的家长。
陈芳和大自己三十多岁的许冠昌搞在一起,和一个跟自己父亲年龄一般大的男人搞在一起,在路知行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路知炅从小就偷偷自残;小学的时候蓄意破坏所有公共设施;初中的时候虐杀小动物;高中的时候尾随女生,路边招嫖。
路知行太明白这些内心阴暗的小孩在想什么了。
有些人,是不值得被拯救的,他们生来就是坏种。
“这事必须听我的。”
薛宴辞答应了,路知行很少提这样强硬的要求,既然提了,那自是有他的原因。
可他仍旧气冲冲的,眼都不眨一下,薛宴辞想要拥着他侧身躺下,都没法儿做到,路知行力气大的很。
“老公,放轻松,一会儿会痛的。”
薛宴辞柔声柔气儿的安慰一句,已经过去七八分钟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会痛的。
“薛宴辞,我不是非得要插手你的工作,更不是要干涉你的决定。
我只是不想你再处于危险之中,我和孩子都会活不下去的。”
“老公,长时间充血会黏膜损伤,局部肿胀疼痛,引起泌尿系统炎症,会尿痛,诱盆腔神经障碍以及功能障碍。”
路知行板着脸,“薛宴辞,我没跟你开玩笑。”
薛宴辞一脸微笑,“叶先生,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路知行气极了,低头冲着薛宴辞的锁骨亲一口,只十秒钟,就红了一片儿。
“知行,你相信我,不会再出现那么危险的事情了。”
她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