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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两宫垂帘同治继(1 / 2)

咸丰十一年(1861年)十一月初一,紫禁城养心殿的明黄色幔帐缓缓落下,将御座后的区域与外廷隔开。年仅6岁的载淳身着龙袍,端坐在御座之上,神色懵懂地望着阶下叩拜的文武百官。帐后,慈安太后与慈禧太后并肩而坐,透过帘隙审视着这场属于新帝的登基大典。随着“万岁”声浪响彻大殿,“同治”纪元正式开启,而“两宫垂帘听政”也由此进入实质性运作阶段。

载淳作为咸丰帝奕詝的独子,他自出生起便被默认为皇储——咸丰六年(1856年),懿贵妃叶赫那拉氏诞下此子,咸丰帝喜不自胜,不仅晋封其为贵妃,更在御书房亲书“万年吉庆”四字悬于产房外(《清稗类钞·宫闱类》)。这种独一无二的嫡子身份,让他在咸丰帝驾崩后几乎没有遭遇任何继位阻力。

咸丰十一年七月十七日,咸丰帝在热河病逝前,御笔朱谕“立皇长子载淳为皇太子”,并将“御赏”“同道堂”二印作为权力信物,奠定了幼主与太后共治的法理基础。即便肃顺等顾命大臣曾试图以“祖制无太后垂帘”为由架空两宫,也始终无法撼动载淳的正统地位。正如《清史稿·穆宗本纪》所载:“帝冲龄践阼,母后摄政,盖有天定焉。”

辛酉政变后,八大臣拟定的“祺祥”年号被废除,新帝年号“同治”由两宫太后与恭亲王奕欣共同议定。这一年号看似平淡,实则蕴含深意:既可解读为“两宫太后共同治理”,亦可理解为“太后与皇帝同治天下”,更暗含“君臣同治”的期许,巧妙平衡了各方权力诉求。

慈禧太后对这一年号的推行尤为上心。据《翁同龢日记》记载,同治元年正月初一,她在召见军机大臣时特别强调:“‘同治’二字,取同心同德、共济时艰之意。内外臣工,当体此心。”这番话既是对朝臣的告诫,也是对自身权力的宣示——在“同治”的名义下,她得以名正言顺地掌控朝政。

养心殿东暖阁是垂帘听政的固定场所。据《清会典事例》记载,殿内陈设为:御座居中,铺黄缎坐垫;座后悬挂黄幔,高约丈余,宽数尺,将内外隔开;慈安与慈禧分坐幔后左右,前者居左(东),后者居右(西),与传统“左为尊”的礼制一致;小皇帝则由太监引至御座就坐,面对奏事大臣。

听政流程严格而繁琐:每日卯时(清晨5-7点),军机大臣、各部堂官按品级排列于殿外等候;传召后,大臣至御座前跪奏,先叩拜皇帝,再转向幔后叩拜太后;奏事时需高声朗读奏折,重要事项需逐条解释;太后通过帘内太监传话,或直接发问,大臣跪着回应;最终决策以皇帝名义颁布,需加盖“御赏”“同道堂”二印方为有效。

这种模式下,年幼的载淳是象征性存在。英国传教士李提摩太在《亲历晚清四十五年》中记载:“小皇帝常坐不住,有时会伸手去抓帘外的奏折,太后便在帘后轻声呵斥,他便立刻缩回手,茫然地望着大臣。”实际权力完全掌握在两宫手中,其中慈禧因熟悉政务、思路清晰,逐渐成为决策的主导者,慈安则更多扮演“平衡者”角色。

为巩固垂帘体制,两宫太后与奕欣构建了新的权力三角:太后掌最终裁决权,奕欣掌行政执行权(以军机处和总理衙门为核心),地方则倚重曾国藩、李鸿章等汉族督抚。这种架构既避免了权臣专擅(如肃顺),又吸纳了新兴政治力量,为平定太平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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