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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救的一男一女见性命得救,大起大落下,瘫地大哭,忽回过神要问恩人名姓,却早已不见人影。
出了这宅子,刘毅又是向着前边两条街赶去,那里正有喊杀之声,
“怪了,方才两处宅子的大街相隔不远,又在西城之,遭受袭击不奇怪,可这次却隔的老远,莫非这些人是有意挑选的?方才匆忙,也没来得及看那府邸牌匾,这一次可要好好瞧瞧!”
打定主意,刘毅又是快了几分,刚过街口,远远只见两拨人马正在厮杀,其中一拨有百十人,皆披甲,似乎还懂些军阵,赫然是叛军,另一拨只有四五十人,多着皮甲,背写一大大的盐字,
“是盐丁!”
盐丁,看管盐场与盐署衙门的兵丁,多是城门兵丁抽调,并没有什么战力,但这些兵丁个个高壮悍勇,皆背负火铳弯刀,人虽少,却将叛军死死挡住,但因着是巷战,火铳装填费事,是以这些盐丁也只是苦苦抵抗。
“莫非是他!”
有了猜测,刘毅急忙大呼吸引叛军注意,挥锏杀进敌阵,不过两三次冲击,百十名叛军就已溃不成军,盐丁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机一拥而上,将残余叛军绞杀殆尽。
“你们是谁的麾下?”
刘毅开口问着,抬头看了眼那府邸牌匾,
“果然是他!
林如海!”
林如海,七品巡盐御史,兰台御史大夫,前科探花,疑似当今心腹,这位的身份刘毅再清楚不过,只是没想到对方竟还能调动一支精锐盐丁,
“我等乃巡盐御史林大人麾下,不知将军是?”
为盐丁开口相问,刘毅也不废话,直言道:
“某乃宣武伯,权锦衣卫指挥使,叛军作乱,尔等随我平叛!”
“这……”
为盐丁面露难色,咬牙答道:
“大人,小人是林大人的麾下,接到的命令是守卫林府!”
刘毅早有预料,轻哼一声,策马直奔东城,为盐丁见此连忙敲开门,与一管家模样的人耳语几句,这管家立即跑向正堂,
“老爷,围府的叛军被自称是宣武伯的锦衣卫杀退,他让林三他们随他去平叛。”
太师椅上,一长髯清俊的中年男子眉头紧锁,心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且不管许多,平叛是一定要平,不过……
“林航,告诉林三,留下十人守府,其余人随宣武伯平叛。”
“是,老爷!”
另一边,刘毅并不在意盐丁的态度,他只是要告诉林如海,他来了,而他这个巡盐御史,七品能比得上二品大员的封疆大吏,该去稳住城内那些不老实的墙头草。
“巡盐御史不掌兵权,却还有这几十精锐,这位林探花,不简单啊!”
刘毅按下心思,策马直奔东城,远远瞧见数条街道火光冲天,哭喊之声不绝于耳,心下大怒,也不管体力消耗,直接用出虎啸天杀入,所过之处,见披甲之人就杀,遇作乱之敌便砸。
一众叛军见其神勇非凡,又有白虎虚影伴其左右,心下本就大骇,再听一众存活百姓跪地高喊白虎星君下凡,皆是惊颤,胆气去了大半,多则引颈就戮,少则跪地求饶,便是有反抗的,也被银虎气浪撕成碎片,如此一来,叛军虽多,却也只是一群待宰羔羊,不消一炷香的功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