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书包,我再扶着你,走。”
“走,俺娘真好。”
四弟说着,我娘扶着,慢慢地来到了屋里。
俺娘把四弟弟扶到屋了,俺娘叫四弟弟坐炕沿上。
四弟弟说,娘,我不坐炕沿上了,我想躺着。
“躺着,躺着就躺着吧,这炕还热乎呢,这炕早上我烧火了,刚才我又给猪烀瘪乎,烧了一阵子。
你上炕,热乎热乎,一会儿,我给你看看,你的腰疼是累着了,还是凉着了。
四弟弟在炕上盖着被躺了一会儿,俺娘给看看,用手给摸摸,看看腰也不红也不肿,俺娘问四弟弟怎么样,搞这热乎炕上烙一烙?
“怎么样,觉不出怎么样?还是不得劲儿。”
“不怎么样,你躺着吧,儿子,你的腰是不是受风了,等着你爹回来,我叫你爹给你拔罐子,我不会拔罐子。
等着晌午吧,你爹干活就回来了,我叫你爹给你拔几罐子就好了。”
拔罐子,中午俺得干活回来了,俺娘给俺爹说了,俺爹给四弟弟拔罐子了,拔两罐子。
晚上俺爹又给四弟弟拔了几罐子。
拔罐子,一连拔了几天罐子也不见好,反而,四弟弟的病越来越重。
饭不想吃,水不想喝,躺在炕上,还老哼哼。
哼哼,一天晚上了,大家正在吃饭,俺爹听到四弟弟哼哼,回头瞅瞅炕头躺着的四儿子。
说,他娘,这不行啊,这孩子的病不轻呀,到底是啥病,我得去上大队卫生所,还是去老刘大夫那儿,给孩子请大夫去呀。
给孩子治病是大事啊?
“大事儿,谁不说是大事啊?我这几天都愁死了,这四孩子,正在上学呢,好好的呢,说有病,这病就来了,这学还不能上了。”
“那这饭我不能吃了,我得快去请大夫去了。”
俺爹说着就去了。
俺爹去了,一会儿,俺爹给大队大夫王吉利领来了。
王吉利来了,给看看,说针灸吧,针几次灸,再拔拔罐子。
说着,王吉利就给针灸了,也给拔罐子了,还给拿的去痛片。
王吉利给针灸拔罐子,都很认真。
俺娘看了,感动的说,王吉利啊,你这样给我儿子治,这回我儿子的病可要快好了。
王大吉利说,可快点好吧,这小子,这回要再不好,我也就没招了。
王吉利一连给针灸几天,不见好。
俺爹说咱不能再造烦他了,他的能力也尽到了。
“王吉利不行,儿子,你就去请请老中医刘传瑞吧。
让他来看看,号号脉,看他还有啥办法。”
俺爷着急的说道。
“啊,爹,我去。
我这几天都想去。”
俺爹第二天一亮就去了。
去了,刘大夫来了。
刘大夫是老大夫了,都六十来岁了。
他还是俺山东老乡。
来了,给俺四弟弟号了脉,就给针灸了,还给开了三剂汤药,吃完又给开,一次三药剂,吃了一个多月,也没见好。
俺家没办法,俺爹四处打听哪有好大夫,俺爹打听到了,就用队里的马车拉着俺四弟弟看去。
今天去公社卫生院,明天去大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