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跟沿途看守的几个男人打了个招呼,齐建国向顶楼中间那户走去。
别的房子都拆分成极小的房间,以容纳更多的人。
这间房子反而敲掉了原有的隔断,封死窗户,就为了看起来更宽敞一些。
防盗门敞开,门口挂着一个纸壳箱子做成的门牌,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酒吧”两个字。
各色男女在里面进进出出,整个楼道堵得水泄不通。
看见齐建国走来才勉强让出条道。
房间内没有酒吧那种五颜六色的灯光,不是他们不想弄,而是没有那么多led灯。
只有几盏昏暗的烛台。
不过这也正应和了氛围。
末日、洪水,昏暗的房间,渺茫且珍贵的光亮,各个阶层的陌生人凑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醉生梦死,说着过去的辉煌和再也无法触及到的美好生活,说到口干舌燥,说到脊背沁汗情潮翻涌,找个对眼的异性去阴暗的角落里大干一场。
导致整个空间都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
当齐建国挤进来的时候,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但也没有管他们的想法。
堵不如疏,人也一样。
在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上消耗消耗精力也挺好。
看见齐建国,充当酒保的几个男人走了过来,“建国哥。”
“没出什么事吧。”
“安静的很。”
齐建国严肃道,“那就行吗,只要她给食物,你们就好好伺候着,千万别去招惹她。”
几个男人连连摇头,尴尬道,“谁敢惹她啊,我们可不想被拧掉脑袋扔下去喂鱼。”
“嗯。”
齐建国向房间前头看去。
那里原先是个卧室,是整个酒吧中唯一一个窗户没有被封死的地方。
也是酒吧唯一的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