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徐嫱侧了侧头,看向棺木,记恨柳眠的人太多了,难免有沉不住气的过来显威风。
“将账房、库房钥匙、仆役名册、柳府所有田庄、铺面的地契文书,一炷香内,全部取来正厅。”
徐嫱语速不快,却不容拒绝。
“另,即刻起,柳府闭门谢客,非我准许,任何人不得出入。”
“护卫队长何在?”
仆役抬了抬头,回徐嫱,“也是桂文。”
徐嫱揉了揉眉心,柳眠身边,就只有一个能支应门庭的人?
“我记得柳眠跟前有个叫老王的,身手很是不错。”
仆役再次抹眼角,“老王接受不了公子身亡的事,水米不进,一病不起。”
柳眠一死,柳府还真是立马垮了。
徐嫱沉了沉气,直接吩咐仆役,“你将府内护卫分作三班,日夜巡视,尤其是小姐的院落,加派双倍人手。”
“若有擅闯者,不必请示,直接拿下。”
“是。”下去办事前,仆役偷瞧了眼徐嫱,这看着,是不打算走啊。
……
后院一间紧闭的卧房内,桂文耳朵贴到门板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那神采奕奕、眸光精亮的模样,哪有一点仆役口中昏迷不醒的惨状。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桂文如同灵猴般,几个蹿步就翻身上了床。
拉过被子胡乱盖住半边身子,他眼睛一闭,“昏迷”了。
“人走了?”
见是仆役进来,桂文压低嗓子急切问道。
仆役摇摇头,把徐嫱在正厅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
“啥?!”
桂文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她不是嚷着要跟公子退婚?”
“眼下这情形,柳府就是众矢之的,谁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