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关,咱们爷俩自个儿解决就好。”
其实,我等的就是老爸这句话,同时,我也清楚,老爸不仅是不想拖累此时还站在港口的那些人,也是不想代表着院里的南宫藜和于金鼓再掺和进这件事情当中,不过这样也好,少些顾虑,于是我赶紧问杜邑道:
“那么解药,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补完给我们的人?”
杜邑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
“我先前说过,只要你们能帮我将李泽山带回到这艘船上,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帮你们阻止拉穆在岛上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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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听到杜邑的这番说辞之后,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所以……”
,老爸沉着脸说道:
“咱们眼前这位船老大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她会帮我们所有人解除海蛊毒。”
我:“嚓!
大意了!”
“没多大事儿”
,老爸安慰道:
“我相信杨显,子非以前跟杨显打过交道,以他的话来说,杨显的本事可比我俩能想象得到的还要大的多。”
“那么……”
,杜邑的呼吸有些凌乱,她问老爸和我道:
“二位沈先生,是否还愿意前往氐都?”
“去!
干嘛不去!”
我率先回应道。
“那好……”
杜邑退回到墙壁前,她的脑袋重新延展出数百条章鱼触手覆盖在房间当中,紧接着,房门又被打开,中年海盗揣着枪让我和老爸离开房间,在走出房间的那一刻,我听到黑帆号的动机,也跟着重新启动,但奇怪的是,与我们先前乘坐的渔船不同,这黑帆号在动引擎的下一秒,竟然在一阵“轰隆”
声后开始出现下沉的动静儿。
中年海盗没有理会我和老爸,而是将我俩带到上方二楼的一间小房间里,这里臭气熏天,不是鱼腥味儿,就是各种汗臭和腐臭,外加挥散不去的铁锈味儿,房间内没有灯光,当中年海盗将门关上之后,黑暗迅填满了一切。
但没过多久,在黑暗的房间当中,我感觉到老爸的身子在我身边动了几下,紧接着,他从冲锋衣里拿出一小樽原先装着二锅头的扁壶酒瓶子,此时的酒瓶子里已经没有了酒水,取而代之的,是满满一瓶的鲛人油脂,淡黄色的荧光虽说不算有多亮堂,但好歹也能给我和老爸的精神增添了少许慰藉。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跟老爸聊会天,于是我向他问道:
“老爸,你说,那个叫杜邑的女怪物,她头上带着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个啥?”
老爸手里端着酒瓶,让我跟他一块儿坐在一侧墙根下,接着他说道;
“二零零六年,那时候南宫涛第一次被院里授权独自带队出行海外,那时候他接到的任务就是协助东南亚的一些国家剿灭一支邪教组织。”
“那时候,他整整在印度洋附近耗了整整三个月,一回来就拉着我在宿舍里喝个烂醉,在被调到南部分院以前,我也曾在海外带队过,那种无助感和压迫感,不是院里的其他岗位能够轻易体会和理解的,所以,当南宫涛一瓶接一瓶的对瓶吹的时候,我没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