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俩谁都清楚,私下放纵饮酒是严重违反院里规定的。”
“人喝多了话就会多,南宫涛也不例外,当晚他就跟我说了他那次出行海外的一段经历,那时他带队追捕那支邪教组织已经整整两个多月,在得知敌人大本营所在之前,他已经七天没合眼了,累的跟个孙子似的,同时,紧张而危险的抓捕任务致使他队里的两个成员累倒住院,还有一个英勇牺牲,而他所在的国家能给他提供的帮助却是少之又少,所以当他得知邪教老窝所在之后,他没有任何迟疑,带着剩余队友就往海岸方向跑,但他所在的那个国家却很害怕他们准确前往的那个地方,在那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既然本地人不愿意,那他就带队独闯。”
“他们在到达目的地之前,经历三次生死考验,不得不说,敌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即便现在你再问南宫涛当时的这段经历,他在怎么装叉也还是会怵,船开了五天之后,他们抵达了一座孤独飘荡在印度洋上的岛屿边上。”
“那里的邪教分子已经走火入魔,他们行为举止和几乎同丧尸没多大区别,人吃人的事情在那座岛上随时都在上演着,偌大的岛上没有一棵树,唯有一座用人骨和鲸鱼骨肉拼凑而成巨大宫殿看着格外显眼,南宫涛他们费一天一夜劲儿才潜入到宫殿内部,在那里,他看到了一座高达七层楼的石雕,那个石雕所雕刻的,是一个身形佝偻的男性躯体,而他的脑袋并不像人,顶多像只章鱼,只是脑袋相对更圆,数百条触须从那个大脑袋四周延展至宫殿的各个方向和角落,现在想来,除了性别不同以外,那东西跟杜邑相似度应该达到了八成以上。”
“那后来呢?南宫叔叔成功剿灭这支邪教了吗?”
我着急的追问道。
老爸苦笑一声:“那次行动他收获挺大,但不是什么故事都能有一个好的结局,年轻是好,但因为年轻,所以年轻人总会在成长当中付出许多的代价,包括当时的南宫涛。”
老爸的回答点到为止,我也会意的转移了他的话题重点,问道:
“那么,那座石雕所刻画的,又是什么东西呢?”
“千须海佛。”
老爸看着手里的酒瓶说道:
“这不是它的真实称谓,但在院里的档案当中,这座石雕以及那次行动的的代号,就叫千须海佛。”
话题聊到这时,我突然感耳膜又胀又疼,而老爸的鼻子里更是鼻血直流,看着老爸手里的酒瓶,我感觉里边的光线似乎正在浮动扭曲,这一幕幕怪异的现象立马让我意识到,自己体内的海蛊怕是复了。
我刚想提醒老爸,却看到老爸拿着酒瓶吃力的站起身,他将酒瓶里的荧光朝着墙上的圆形窗户照去,然后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轻哼一声道:
“小放,赶快起来看看。”
我立马爬起来,当我把脑袋朝着窗户边上瞅去时,所看到的景象使我神经随之一绷,心脏也不由自主地在胸口上猛然的提了,只见在鲛人油的淡黄色荧光之下,我没在窗外边看到一片蓝天,也没现一丝来自海面的浪潮,取而代之的,是五彩斑斓的珊瑚礁,以及一波又一波从我的眼前悠哉游过深海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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