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许多。”
“贤弟,不值当的。”
“杨兄,你切莫要推脱,这不但是送你的礼物,刚也说了是你日后行事的一部分。你自己来也行,只是你未必了解的清楚,看起来差不多的东西,实则里面的文章不小,不知道、不注意的话,可能就会有点美中不足。刚才那些说的还只是其次,主要是日后我们是要一起谋事的,你每每用到这时间,那时你自会感觉我们是同在的,是一起想成事的。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吧,再说这也不值什么钱。”
杨彦之是洒脱之人,推托来去的也不是他的性子,再说想要还礼,日后机会和样式多的很,也不拘于这一时。二人间的交往是一辈子的事,也不急这一时,有来有回的也会让双方更融洽,而且葛自澹说的也真诚、切实,两人日后是有要共同维系的东西的。想到这里,他说道:“好吧,想我必会不负所托,如此就厚颜随贤弟吧。”
“你且随我来。”
葛自澹说完就带着杨彦之到了展台,对着柜员一阵叽里咕噜的讲,柜员又带着二人到了一片腕表前。葛自澹对杨彦之说道:“这两个品牌是当前最好的,你在这里面找样自己喜欢的。”
杨彦之这才明白这中间的差别,也庆幸自己没有乱来,不然日后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闹出些笑话来,于是点了点头。在这一堆表中,杨彦之挑选了一样自己喜欢的后,让柜员给他取出。
杨彦之试戴了一回。这是个新鲜的玩意,每一块看起来都是无暇,带着的感觉应该也没有什么太大不一样的地方吧。杨彦之是按这些腕表的表盘镶嵌珠宝的颜色和表盘大小样式以及其中指针的大小选取的腕表,年岁渐渐大了,虽说是习武之人,身体不错,但看东西的上面和很多与他差不多年岁的人也是一样的,亦是岁月不饶人。至于那珠宝的质地什么就不重要了,只是个点缀,又很小颗,选择的应该是水蓝色的钻石,一动手腕就会闪闪发光,只是不是那种耀眼的光芒,沉静而收敛的深色光芒,装饰起来确实好看、大气的多,另外配合表盘尺寸和外形,更能增添佩戴者个人庄严、沉凝内敛、雍容大度的气质,杨彦之试戴之后,无不如意。
葛自澹看向杨彦之,杨彦之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又把表取下,交给了他。葛自澹对着柜员又是一阵叽里咕噜的讲,柜员连连点头。继而葛自澹招呼谢明宇过来,只说了两个字——支票,谢明宇就从身上取出递给了葛自澹,葛自澹接过后,从柜员那里借了只笔,现场写就。杨彦之虽在一旁,可是他显然是不懂的,支票他自然见过也收过,只除了那些数字外,识不得上面的文字内容,而且他素来惯于使用的是内地商号的票据。杨彦之本省更有些通行全国的老商号,还多知道些跟脚,信誉上有保障,做的又是内地生意,而来珠港后并没有多少需要用到大钱的时候,所以和国外那些大洋行间的交际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