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即刻安排快船,将王爷之意,传回汴梁!”
陈太初挥了挥手,示意染墨退下。
当书房门再次合上,只剩下他一人时,他挺拔的身躯微微晃动了一下,伸手扶住冰冷的书案,才勉强站稳。
窗外,海涛声阵阵传来,呜咽不息。
内院,隐约的哭泣声随风飘入,如同针扎。
他缓缓闭上眼,将所有的悲恸、所有的柔软、所有的个人情感,死死锁进心底最深处。
此刻,他必须是铁石心肠的秦王,必须是算无遗策的棋手。
家仇与国事,悲痛与谋略,在他心中激烈碰撞,煎熬着他的五脏六腑。
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忍住,必须……走下去。
为了死去的儿子,为了疯癫的妻子,为了垂危的父亲,也为了…那个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的…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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