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名字都在冒火星。
“影蛛!走!”周子墨突然拽住刺客的手腕。
那女人原本缩在角落,此刻正盯着顾昭掌心的灵契发愣,被他一拽才反应过来,冷笑一声甩出三枚淬毒银针,却被赵铁山的青铜尺扫落。
两人趁机撞开通道侧门,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黑暗里。
哑婆扶着石壁站起来,她浑浊的眼睛里有光。
“你师父当年……”她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嚼碎石头,“在这石柱上刻过‘守’字。他说……灵契不是传给最强的人,是传给最……”
“最不肯认输的。”顾昭替她说完。
他看见石壁上果然有道浅痕,和玉衡轩修复室的桌角刻痕一模一样——那是他小时候调皮,被师父抓着手刻的“守”字。
最后一道灵契符文“叮”地落在封印核心上。
通道突然安静下来,兽首的咆哮变成呜咽,缓缓缩回裂缝里。
玄策师的身影在黑雾里消散,他张了张嘴,顾昭读懂了他的唇语:“你赢了一时……”
“但我会赢一世。”顾昭对着空气说。
他收回手掌,光柱渐渐消散,石壁上的封印核心重新凝成一块青玉,泛着温润的光。
苏绾踉跄着扶住他的胳膊,掌心全是汗:“你没事吧?”
“比没事更好。”顾昭低头看向胸口,灵契印记不知何时变成了青玉色,和封印核心一个颜色。
他突然想起师父失踪前那晚,也是这样的月光,老人摸着他的头说:“小昭啊,等你能让灵契归宗那天,记得去后山老槐树下,我给你留了样东西。”
“师父,我做到了。”他轻声说。
话音刚落,胸口的灵契突然剧烈颤动。
顾昭按住那里,能感觉到里面有什么在撞,像只急于见光的鸟。
苏绾也察觉了,她皱眉凑近:“怎么了?”
“不知道。”顾昭抬头看向通道尽头的封印大门,月光透过裂缝照在门上,照出一行被灰尘盖住的小字——“玉衡承,凶物醒”。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那行字,灵契的颤动突然变成灼烧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