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冷血的畜生对她放下戒备和疑心,会看不出是你害死了她吗?你自己都说了她性子软弱善良。”
宜修才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
“本宫没有错,都怪她勾引了皇上,还有你,年世兰,你们都一样,是狐媚惑主的妖孽!”
文鸳看她嘴这么硬,转头吩咐身旁的嬷嬷,
“掌嘴。”
听着啪啪声不绝于耳,她才重新面向宜修,嘲讽道,
“啧啧,你恨纯元,一出事又拿她当保护伞。
一边利用人家的善良心软,一边骂她勾引你那个没用且自私凉薄的男人。
是费扬古让你额娘生下了你,而后又不负责任,却不见你怪他。
你就这么爱男人吗?
果然自卑没用的女人,看谁都像在勾引你那精虫上脑的夫君。
是皇上害死了你的孩子,在你孕期看上了唯一关心你的姐姐,不顾一切地求娶,柔则只是一个臣女,她能拒绝吗?乌拉那拉家会允许她拒绝吗?”
文鸳说累了,给嬷嬷递了个眼神,嬷嬷会意,停下掌嘴的手,拿起一根木槌,对着宜修的胸腹处用力捶打,打累了就换另一个嬷嬷上,宜修的惨叫声从尖锐慢慢变得沙哑,等到她的胞宫脱落时,已经没有了呼痛的力气,屋内也安静下来。
“既然喜欢打胎,那你就自己感受一下被你打胎之人的痛苦。
哎呀,不过你本来就不能生了,也无所谓吧。”
宜修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文鸳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一把薅起她散乱的头,继续骂,
“自己不得男人喜欢,就见不得别人比你优秀。
人家得宠是因为她们做自己,本身漂亮、性子好、才情佳、善解人意,就算没有男人,她们也是这样的人。
是皇帝好色,而不是她们蓄意勾引,听明白了吗?
你就是条阴沟里的毒蛆,只会暗戳戳的恶心别人,不敢正面展露你的恶意。
年世兰跟你比起来,都算得上坦荡。
不像你,表面和善,背地里捅刀子。”
宜修哪怕忍着全身的疼痛,都要展示她的大婆论,
“你这个蠢货懂什么,本宫是正房,就应该宽容大度,只有我对皇上是真爱。
你们都是妾室,为了皇上的权势,当然要曲意逢迎。
妾通买卖,在宫外,尔等都是可以随意卖的奴才!”
瓜尔佳文鸳见她如此执迷不悟,便让嬷嬷直接上手段,
“照你这么说,费扬古福晋把你和你额娘卖了或者打死了,你也不能怨恨,应该感恩戴德。
那你怎么还敢杀嫡姐呢?你为正室,就可以折磨妃妾。
你自己为庶女,嫡福晋就得对你和嫡女一视同仁,真是好双标。
两位嬷嬷,把她扒光,凌迟。
用刀将她身上的肉慢慢割下来,不要太大块,一小片一小片的就行,直到她认错为止。”
嬷嬷们才刮下十几片,宜修就老实了,她直到此刻才勉强说了几句人话,
“我错了,我最该恨的是费扬古和胤禛,他们才是造成我一切痛苦的源头。
只是他们掌权,我被男人驯化,才不敢恨他们,而去挑相对柔弱的女子报复。
弘晖的死,是我不甘心,硬要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