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比,想用孩子逼胤禛回我那里,强撑着不去府外请个大夫,我当时管家,晚上拿王府的对牌去请,哪个平头百姓敢不来。
都怪我啊,为了个烂男人,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为了推卸责任,这些年,我一直告诉自己,就是柔则叫走了所有大夫,我的弘晖才没了。
却忘了,她根本不知道弘晖生病。”
文鸳安静地看着她泄完,从袖子里拿出一串红麝香珠,
“这串珠子,是她当初打算送给本宫的,如今该还给她了,你们一颗一颗地给她喂下去。
等她咽气后,把这里收拾干净,尸身运到乱葬岗。”
一刻钟后,乌拉那拉宜修吞珠而亡。
亲眼看着宜修一点点没了生息,直至最后都未能闭上眼睛。
瓜尔佳文鸳推开门,抬脚走了出去。
冬日里的暖阳照在身上,驱散了阴霾和寒意,却驱不散她眸中的冰冷,她平淡的声音飘在空中,含着森然的杀机,
“第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