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感,向下转动,死死地盯住了我!
“呃!
!
!”
我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血液瞬间冻结!
更恐怖的是,她那只冰冷僵硬、苍白无比的手,以不可能的度猛地抬起,一把死死攥住了我拿着唇膏的手腕!
力量大得惊人,像冰冷的铁钳,捏得我骨头咯吱作响,彻骨的寒意顺着皮肤瞬间蔓延到我全身!
她死白的眼睛盯着我,那没有血色的、刚刚被我勾勒过唇形的嘴巴,一开一合,出一种极其嘶哑、像是破风箱拉扯的、却又清晰无比的字句:
“你…用了…我的…口红……”
我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恐惧让我失去了思考能力,只会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破碎的惊骇抽气声。
我想挣脱,可她的手像焊死在我手腕上一样,冰冷而牢固!
就在我快要彻底崩溃的瞬间——
化妆间的门“砰”
一声被猛地撞开了!
灯光大亮!
几个人冲了进来——是张师傅!
还有殡仪馆的保安和值班领导!
张师傅脸色铁青,保安手里拿着橡胶棍,领导则一脸惊疑不定。
“怎么回事?!
大半夜吵什么?!”
领导厉声喝道。
看到有人来,我像看到了救星,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语无伦次地尖叫:“手!
手!
她抓着我!
她说话了!
她醒了!
她没死!
!”
我拼命想把手腕从那只冰冷的手里抽出来,指向台子上的女尸。
冲进来的几个人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瞬间,他们的表情都凝固了,变得极其古怪和……惊恐?
张师傅一个箭步冲上来,不是去看女尸,而是猛地一把将我从台子边拽开,力道之大,差点把我拽倒。
我的手腕骤然一松。
低头一看,那只冰冷的手竟然不见了?不,不是不见了,是它根本就没抓住过我?手腕上没有任何被抓握的痕迹,只有我自己因为极度用力挣扎而勒出的红印。
我惊魂未定地再看向不锈钢台子——
台上空空如也!
哪有什么女尸?只有平整冰冷的金属台面,在灯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不……不可能!
她刚才就在这儿!
她还抓住我了!
她还说话了!”
我疯了似的指着空台子,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那对夫妻!
是他们送来的!
额头上还有颗黑痣!
你们看监控!
看监控啊!”
值班领导脸色难看至极,对保安使了个眼色。
保安立刻走到角落的电脑前,快操作起来。
监控画面被调出,快退。
画面里,只有我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玩手机,偶尔不安地东张西望。
时间点跳到接近十二点时,画面显示我接了个电话(可我根本没接到任何电话!
),然后我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监控角度问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