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
队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没有多问,只是说:“……行吧。
工资我让财务结给你。
唉,我就知道……那地方,留不住年轻人。”
他的语气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早已料到的无奈。
挂掉电话,我瘫坐在床上,心有余悸。
那幅《哭泣的仕女》……到底是什么?
馆长那严肃的警告,不仅仅是为了防止我们看到异常,更是为了防止……被画中的“东西”
注意到吗?
而我,因为那过三秒的停留,已经被它“触碰”
到了。
这触碰,意味着什么?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憔悴的脸,左边脸颊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那冰冷的触感,如同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感知里。
而画中那位永远哭泣的仕女,她的悲伤,她的……手,似乎已经跨越了画布与现实的界限,与我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也无法摆脱的诡异联系。
这份夜巡保安的兼职,我只干了四晚。
但它带来的阴影,恐怕会伴随我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