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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前三天换了避孕药。”林帆扣住她后颈,指腹摸到微凸的芯片植入疤痕,“上周三的股东会议,你哥的跨境物流公司刚好接手了药企冷链业务。”吕小米的笑声震得他胸口发麻,发丝间缠绕着酒窖里沾上的赤霞珠果香。
晨雾漫进窗棂时,林帆发现床头摆着烤好的吐司,焦痕排列成纳斯达克指数走势。
吕小米在梳妆镜前编发,珍珠发卡咬住最后一绺碎发时,庭院传来洒水器启动的咔嗒声。
他走到露台点燃薄荷烟,看见隔壁院墙探出的葡萄藤上,二十三个新结的果穗恰好对应特斯拉昨夜的神秘抛单量。
庄园来电显示在手机屏幕的第七次震动,林帆按下静音键,任由晨露浸湿的葡萄叶投影在未读信息列表上。
风送来吕小米冲泡曼特宁的香气,混着打印机新油墨的味道——那台老式针式打印机正在吐出他们儿子百日宴的座位表,宾客名单里藏着三个本该在2015年才成立的对冲基金公司名称。
露台栏杆的露水聚成细流,蜿蜒着爬过林帆昨夜留在玻璃桌上的掌印。
他仰头饮尽冷掉的咖啡,眼底的蓝光在晨雾中明明灭灭,像极了证券大厦顶层未关的彭博终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