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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后,两人沿着溪边散步,见一群孩童在桃林里追逐嬉戏,其中一个小姑娘不慎摔了跤,咧着嘴要哭,艾莉丝连忙上前扶起她,(掏出随身携带的糖块递给她,轻声哄道:“摔疼了吗?吃块糖就不疼了。”小姑娘含着糖,抽噎着说了声“谢谢姐姐”,跑回伙伴中去,艾莉丝望着她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柔软)
林风走过来,自然地牵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掌心,轻声问)“喜欢孩子?”
艾莉丝脸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能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若是将来有个孩子,像他这般眉眼,或是像自己这般发色,该多好)
晚风渐起时,两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就着月光喝茶。艾莉丝忽然想起什么,(从行囊里翻出一块玉佩,那是她在西域时母亲留下的,玉质温润,刻着西域特有的花纹,她将玉佩塞进林风手里,声音带着些许羞涩)“这个给你,算是……定情信物吧。”
林风握着玉佩,触手温凉,(他连忙解下自己颈间的平安扣,那是块老玉,是他幼时祖母所赠,他将平安扣系在艾莉丝颈间,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肌肤,引得她轻轻一颤,他低声道:“我没有什么贵重之物,这个你带着,保你平安顺遂。”)
平安扣贴着肌肤,带着他的体温,艾莉丝低头看着那温润的玉色,(心里像被温水浸过,暖融融的。她知道,从此往后,无论走到哪里,他们都有了彼此牵挂的凭证)
秋意渐浓时,林风接到了张秀才的书信,信中说镇南王已凭兵符肃清影阁余党,天下渐趋太平,还说将军时常念叨他们,盼着他们有空回王府坐坐。
艾莉丝读着信,(抬头看向窗外,院中的枫树叶子红得似火,她笑着对林风说:“看来我们可以去拜访他们了,顺便看看北方的秋天是什么模样。”)
林风将信折好收起,(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目光望向远方)“好,等过了这阵,我们便往北去,看看王府的银杏,听听边关的风。”
他们的脚步并未停歇,从江南的烟雨到塞北的风沙,从繁华的都城到宁静的村落。艾莉丝渐渐习惯了中原的风土人情,林风也听了许多她在西域的故事。(有时在客栈歇脚,她会哼起西域的小调,林风便静静听着,手指在桌上轻轻打着节拍;有时遇到不平事,林风总会挺身而出,艾莉丝便握紧短剑守在他身侧,一如当年在马车上那般默契)
岁月流转,当年的青涩渐渐沉淀成温润。他们曾在雪山下看日出,曾在草原上看星辰,曾在古寺里听钟声,也曾在渡口送别友人。那枚青铜兵符早已完成了它的使命,被珍藏在王府的密室中,而属于林风与艾莉丝的故事,却在时光里慢慢铺展,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只有细水长流的相伴。
又是一年桃花开时,临溪的宅院迎来了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老妇人坐在廊下,鬓边别着朵桃花,老先生正为她披上披肩,(动作轻柔,一如年轻时那般。风吹过桃林,花瓣落在他们肩头,老妇人笑着抬手拂去他肩上的花瓣,声音带着岁月的温柔)“你看,今年的桃花,还是这么好看。”
老先生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依旧温暖,他望着她眼角的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