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以启齿的。
少年咧嘴轻笑，嘴角上翘，那张苍白清冷的脸再次变的生动，极其美艳，勾人心魄。
宁妄：“是啊，师妹。”
“需要阳气的时候，我随叫随到。”
拥抱、亲吻、上床...
他求之不得。
傅云皎：“师兄当真反复无常。”
“前几天你说的话我至今记忆犹新。”
这才过了半个月？
傅云皎脸上的笑容并不真切。
或许宁妄对她真的有了改观，或许宁妄对她真的有了欲望。
但明尘毕竟在他狼狈的时候伸出援手，两人相伴十几年，感情深厚，自然远远超过她一时半会儿的诱惑。
不过那又如何？
她本就图宁妄的身子。
宁妄沉默了。
他向来警惕，因为不想自已痛苦，所以犹豫不定时就率先将痛苦给予别人。
拒绝永远比得到后失去更轻松。
“抱歉，师妹。”
“你想要如何出气？”
宁妄只能这样说，除此之外，全无办法。
除非时光倒流，除非一切都回到最初。
傅云皎打了个哈欠：“师兄若是愿意负荆请罪，自然最好。”
嗯...
看裸男背荆条下跪？
简直不要太养眼好吧。
宁妄：“你！”
这个要求，侮辱的意味十足。
同辈之间，若非地位低到尘埃里，谁会下跪？
傅云皎分明...是在羞辱他。
跪？
他从小为了活着跪了无数人。
无论是乞丐还是富豪，戏弄之后的丁点施舍支撑他长大。
自入了仙门之后，发誓此生绝不再跪任何人。
哪怕是明尘。
哪怕是师尊。
他再也不要手无缚鸡之力，以蝼蚁的身份仰视。。
宁妄的神色难堪，眼尾气的泛红。
下跪两个字成了他的雷区底线。
他以为他会恼羞成怒，以为他会忍不住和傅云皎翻脸。
都没有。
宁妄只是觉得有些累了，今夜生生扛了渡劫期的威压，内伤愈发严重，疼痛如同附骨之蛆，如影随形。
“夜深了。”
宁妄只说了这三个字，便为今夜的所有画上句号。
他离开了。
身影显得落寞单薄，摇摇欲坠。
傅云皎：？
【啧啧，折人傲骨这种事情，一次不够】
浮生从傅云皎的玉佩钻出来，脸上笑意愈发浓郁。
她恨男人。
所以男人怎样凄惨都无所谓。
傅云皎：“嗯？”
宁妄甩袖走人的时候，傅云皎还未回过神来。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这里是规矩森严的修真界，不是娱乐至死的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