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为珍宝。”
“贫道误会了?”
“本王以为,道长是以偏概全了。”
杨暮客听到太子这样回答点了点头,而后怒冲冠,二指并做剑光,指向了台上的魏氏二人。
“那尔等可否告知,若是我家婢子被尔等陷害成功!
会落得何样下场?”
这话一出,宴会再次悄无声息。
小楼欣慰地笑了。
魏咸本来也是怒火灼心,但听了那小道士的问题却愣住了。
冷风吹来,他冷静了许多。
这问不能答,答便是错。
魏宽老辣得多,再次磕头,“道长。
贾家商会域外名商。
我儿就算拿住了道长的婢子,也不敢肆意妄为。
罗朝骨江花船,是民间约定俗成,罪人妻女容身之地。”
这老狐狸将未生之事洗脱干净。
你贾家商会不是我罗朝之人,用不上约定俗成的规矩。
而且这是民间的规矩,上升不到官家治理。
至于那些女子,也都是咎由自取,没人能说是清白之身。
此时杨暮客又好似回到了青灵门大放厥词,评判周遭地方皆如粪坑一幕。
但杨暮客成长了,他没去批评。
春香郡西边数十万灾民被迫起义。
周遭各郡府都有灾情。
想来不久之后,能活下来的女子,择优选优,通过牙行层层交易,那花船之上又要新添不少女子。
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
谁之错?
他杨暮客没有撬动罗朝大势的能耐,贾家商会也没有。
哪怕上座的未来圣人,也没有。
杨暮客心中蓄谋已久的话终于在此刻说出,“这骨江上的可怜人一直不曾有人给她们做主。
我若大言不惭地说,太守你该去管管。”
一旁的春香郡太守赶忙讪笑。
杨暮客轻轻摇头,“您公务繁忙,想来这事儿也管不过来。
世俗间形成的规章,贫道若央求太子一道政令。
怕是也只能落个阳奉阴违。”
太子起身,“骨江自古煞气浓重,官家政令难以延伸其上。
多年来,供奉江女,有所缓解。
便是行舟,也是船行结社自治。
其实规矩一直就有,添上一个衙门罢了。
本王回到京中便着手此事。”
杨暮客赶忙伸手打断太子言,“殿下莫要心急。
罗朝此时诸事繁多,此事还不劳殿下挂心。
这魏氏乃春香郡郡望。
招摇过市,诬告贫道婢女。
贫道雅量,不与责罚。
若魏宽大人答应贫道一事,我与魏氏恩怨一笔勾销。
不知魏宽大人是否同意。”
魏宽依旧跪着伏身应声,“请大可道长言明。”
“贫道要这春香郡留安港有一处江女的栖身之地,魏氏要给她们盖园子,修居所。
那园子不准做皮肉生意,由着那些女子唱曲演戏赚钱。
若没那本事,就去端盘子送茶,就去洗衣裳,甚至可以去粪坑掏粪。
遂,这园子规矩唯有一条,那便是这些女子都是凭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