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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样的人,我罗朝现如今有多少?”
杨暮客琢磨了下,“怕是也不多。
挨个士族家查一查,很快就能查个干净。”
罗怀听后怒火中烧,“可就是不能查!
当真气煞我也。”
两人来至了户部尚书门前,耳聪目明的他们自然能听见里面宴客之声。
那个妖人已经爬墙翻了进去。
罗怀准备掐穿墙术进院子里,看了杨暮客一眼。
察觉杨暮客一动不动,好奇地问,“道友不进去么?”
杨暮客苦笑。
咋进去?贫道哪儿有法力进去?消耗寿命去借灵炁?贫道才不干哩!
于是默默摇头。
罗怀站定想了一下,躬身作揖。
“果然还是道友思虑周全。
若是我等进去,怕是那尚书以为妖人是我罗怀安排,事后定然大书特书,将我罗怀说成是一个可操控妖人的妖道。
我等应该隐匿起来,看他们好戏。
正如道友放任鬼怪归家一般,让其自讨苦吃才好。”
杨暮客搔搔髻。
这也能说通么?借坡下驴,他便劝诫罗怀道,“道友说得不错。
他们是该自讨苦吃。
但那隐隐婴儿哭声听着令人心焦。”
罗怀掐着穿墙术就进了尚书府大院。
杨暮客独自站在后街,左瞧右看。
却不见人跟着。
想来玉香就在不远处。
他无奈感慨,似是自言自语出声说道,“世道果然艰难,人道果然不公。
修个屁的天道。
不清?还谈什么天道!”
罗怀领着土地公,土地公操控着猫猫狗狗驮着那些婴儿篮子从墙里面走出来。
杨暮客皱眉看着那些篮子里的白化病患儿,又开始愁。
这罗怀救出来这么多孩子。
可怎么办呐。
那尚书家臣打死那些妖人后,现了婴儿不见了。
这还猜不出来是谁干得吗?愚蠢!
正当杨暮客要批评教育罗怀的时候。
天地变幻。
一只七彩果蝇携着五色霞光来至街面。
那果蝇庞然大物,一只前足就占满了整条街道。
无数复眼盯着杨暮客。
“紫明上人批驳我天道宗,妾身前来论道!”
杨暮客倒抽一口凉气,干啥?论道?你一个合道大修,跟我这感炁的小道士论道!
论你奶奶个腿儿!
但杨暮客依旧正身掐子午诀浅浅一揖,“企仝真人修行已久,贫道入门时间尚短,非你我论道之时。”
“那便请上人收回方才所言。
清与不清,皆要修天道。”
杨暮客皱眉。
一咬牙,“贫道与贵宗门锦旬真人有约,不若企仝真人也与贫道定下约定。
待贫道与锦旬真人论道之后,定然与企仝真人履约论道。”
“妾身记下,与上人相约。
来日论道。”
说完果蝇消失不见。
但五色霞光依旧留下。
似乎所有的事物都停止了运转,罗怀还掐着穿墙术,张着大嘴似是要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