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么?”
小楼歉然一笑,“如今我这东主可做不得主。
贾家商会是贾家商会,不凡楼是不凡楼。
我贾家商会周转不灵,自然不会盲目扩张。
不凡楼,当下是冀朝官家做主,他们没有把产业扩展到罗朝的打算。”
罗真呵呵一笑,“如今我罗朝珍宝甚多,资财却少。
不知郡主可有主意,帮我罗朝之人解难?”
小楼招呼了一声敖麓,敖麓笑吟吟地走过来。
小楼介绍道,“如今敖氏航运与鹿朝和冀朝皆有往来。
想必贵重之物流通,她可帮齐王殿下疏难。”
“小女子可不敢夸下海口,只能勉力一试。”
罗真对敖麓拱拱手,“那日后可能要劳烦敖东主帮忙。”
“小女期待王爷惠顾。”
与一众人聊了几句,小楼又带着杨暮客去那些贵家奶奶那去。
这些奶奶都细细打量杨暮客,真俊。
小楼笑问,“不知今夜酒菜可合诸位姐姐胃口?”
烨炀公主笑道,“新来楼的掌勺,在我京都有口皆碑。
又怎会不合胃口。”
小楼轻笑,“那就好,可多亏了粟岳道长人脉达,我们才能请到这样有能耐的师傅。”
烨炀公主瞥了一眼粟岳,“如今粟岳道长闲情逸致,还能有心情举办金功花会。
这金功,莫不是你功成身退之意?”
粟岳眯眼,轻轻摇头,“宴会之名早就说得明白,为北方将士庆功,为在座奶奶夫婿筑堤庆功。”
烨炀公主笑了声,“把我那驸马差出去,谁的主意?”
小楼皱眉,这公主怎么不知轻重。
这样的场合说这话作甚。
粟岳欠身,“圣人的主意。”
“我还当是我那不懂事儿的弟弟呢。”
小楼本想和这些夫婿离家的奶奶们聊一聊,但这公主这般刁蛮,看来是没什么好说的。
招呼了一声玉香,也不知这玉香是从哪儿出来,提着一个锦盒。
小楼对诸位奶奶说,“席中备下了薄礼,请诸位奶奶收下。
寒冬腊岁,诸位奶奶夫婿不能归家,是贾家商会举措不周。
以此致歉。”
放完了礼物,再次致歉领着杨暮客往一群人观花的地方走。
杨暮客眼前的小楼姐似是两个身影,又似是没有身影。
虚虚实实,根本看不清楚。
他像是踩着棉花,手中掐着三清诀,迈着方步好让自己不倒。
一群书生围着那花台,彩灯云霞,金莲蕊似矛,花瓣似火。
金红闪耀。
迟宥一旁吟诗作对,见着了宴会主席到来,领着一群学子躬身。
小楼摆出主人家的气派,笑问道,“诸位学生可满意此景?”
众多学生作揖。
一个书生上前,“冬日似逢春,美不胜收。”
小楼拉着杨暮客往前一站。
杨暮客勉强睁着眼看着这些学生,挑起眉毛。
他心中生出嫉妒之意。
能结伴而行,吟诗作对,大好青春不负韶华。
如此美好,我却不能有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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