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充作官田农奴。
杨暮客听了呵呵一笑,“终于听到一件好消息。”
玉香进屋,“婢子早就说了,你却心急。
欲则不达,您早就说过这般道理。
自己遇见事情了却记不住。”
“我又吃不了饭,你过来作甚?看我笑话吗?”
“给您换药!”
玉香上前掀开杨暮客的被子,拿着药膏轻轻往他肚皮上抹。
只见杨暮客肚皮上像是爬着两条大蜈蚣,黑紫色肿得老高。
肚子也是鼓起,像是孕妇一般。
杨暮客低头一瞅,“好难看。”
玉香轻笑,“您放心,这药膏是上好的灵药,不会留疤。”
“那就好。”
晚上蔡鹮就睡在屋里头,杨暮客只要有些响动,蔡鹮便要起身看看。
如此不止是杨暮客遭罪,连带着蔡鹮都要遭罪,一日一夜都不曾睡上一个安稳觉。
杨暮客躺在床上,搬运法力。
余光瞥见了蔡鹮呼吸悠长,起诀清心咒,送她一场好梦。
那一丝法力在身子里游走,冲破关隘。
尤其是刚刚缝上的肠道,一丝丝滋润着重连的血管。
肺与肠是身躯给养所在,若想修行长久,这两个地方万万不能出了差错。
杨暮客冲关亦是谨慎,一周天较之以往,慢了许多。
子时过了才收功。
屋里飘进来两个女子。
是玉香领着敖麓进来。
玉香吹了一个迷魂法,帮助蔡鹮加深睡眠。
敖麓作揖道,“紫明上人此回保住性命,当真是福缘深厚。
那刀子再高上一些,戳进肝器,怕是神仙难救。
日后行走世间该更加小心,莫要以为那些凡人不能伤及我等修士性命。”
杨暮客懒洋洋地说,“你来了,就说这些。
也不知说些好听的。”
敖麓面色愧疚,“小神就在京中,没能当场救下上人是小神过失。
又岂敢说好听的话来宽慰上人。
恨不得能让上人时时警惕,若不然,小神愿意追随左右保卫上人。”
杨暮客看看玉香,又看看敖麓,“我都要住在女儿国了。
左右邻居都是女子,前头院儿里还住着一大帮。
这阴盛阳衰,你这水龙再一来,怕是难振阳刚。
不必了。”
玉香抿嘴一笑,“二位相聊,婢子不敢打扰,暂且退下。”
杨暮客点头嗯了声,看着玉香消失在了屋里。
他对敖麓说,“怎地?找到去路了?”
敖麓轻轻摇头,“等着上人安排呢。”
杨暮客皱眉,“我当时随口应下,以为可以帮你解脱。
但成人太快,没了法力。
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该如何帮你?”
“以上人身份,随口一句安排便好。”
杨暮客咬着嘴唇,左思右想。
她父亲是明龙江江主,给她谋出路本就轻而易举。
这是否又是其父的心思。
那冰夷龙种白猖说龙族要与他交好。
要怎么安排才能妥当?差她去给兮合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