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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翻云覆雨后,花眉雁娇嗔地窝在言肖云怀中,“这色诱局我是真的心累。以色示人便可无往不利,却又为何让我学什么书画,又要我各方面都要精通,我又不是尊享局那些卖艺之人!现在我手下之人,男男女女,也都学起了这些杂七杂八之事。你可知道如今褚梦雨势头正盛?岂不是马上要把我踩在脚下?”
“妇人之见,我将你推上这掌门之位,可还记得?”
“不就是搞来了银票刻板嘛。还不是他们假银局沾了光,不再铸假银子那麻烦事了。”
“但是出了事可是他们自己担着,而你把刻板放好,那可是你永远的聚宝盆。”言肖云道,“色诱若只是以色示人,那不是青楼无异?”
言肖云正了正身:“我给你说过,以色相所能拿下之人,久之乏味,取利于前,若长久取利,当投其所好,寄于软肋。如今像孙妙音和沈柳庭那些伎俩,只能套取些市井小民。我可是要把你推到权贵之中。”
“怎么?这么着急把我推出去?和你那褚梦雨好长相厮守?”花眉雁又吃味道。
“幼稚。”言肖云摇摇头,便穿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