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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对于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来说就是这样的吧,从来就没有什么一方的开心和不开心。
如果真正相爱,那么对方的喜怒哀乐,都是能够极大地牵引着自己情绪的。
宁鱼知道厉时雁在喊了自己之后,要问什么或者是要说什么,只是厉时雁的这个时候问不出口,不管是因为什么问不出口,宁鱼都并没有打算要回答厉时雁的话。
宁鱼本来是想着要将之前的缘由告知厉时雁不管是厉时雁谅解或是不谅解,放下或是放不下,都好歹应该是两个人都如释重负的一种状态。
但如今她还没开口说,他就已经知道了,而且他们两个现在也完全算不上是,如释重负的状态。
这个状态很不对,这个氛围也很不对,宁鱼不喜欢,也不喜欢沉溺在这样状态里的厉时雁。
宁鱼没有回答厉时雁的话,只是抱着厉时雁腰身的手更紧了一些,抬头看着低头的厉时雁,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和他对视,扯唇一笑:
“小哥,有一件事我很早就想和你说了,但是之前都不敢。现在我觉得非常有必要说了。”
厉时雁一愣,看着宁鱼的眼神里明显的清澈了两秒,在那两秒里,他也没有心思想起来自己那些自责愧疚而是疑惑着,她居然还有不敢告诉自己的事情?
厉时雁笑得很难看,至少宁鱼认为他这个小笑实是平常难看得不是一星半点的,实在是全靠这张脸在这撑着:
“听不见了也敢不告诉我,最开始看不见的时候也敢不告诉我,怀了孕,自己偷偷跑出去,一个生孩子也不告诉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受苦遭受那些磨难,还是敢不告诉我。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敢告诉我的??”
宁鱼被厉时雁反问得一愣,啧了一声:“我说的不是这些,你不要老是满脑子想着这些事情。我的意思是,有一件很大很重要的事情是从我们两个重逢之后我才发觉的,但是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厉时雁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也是想要好好和她说说当年的事情,被宁鱼这么一打岔,还真有点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
现在看着宁鱼一本正经模样,好像要跟他说一件天大的事儿,他只能看着她:“说说看。”
宁鱼十分认真地说:
“小哥,你现在的腰太细了,虽然我是喜欢这种肩宽腰细的,但是也不能细到这个程度啊,毕竟你这个身高在这儿呢,对吧??太瘦了,太瘦了不行的,太瘦了有时候就容易劲儿不够的。所以说你现在不用去打拳了,也不用去什么地下拳场,但有些时候这个劲儿他还是不能少的,该带点劲儿还是得带着。”
说完这些,宁鱼又十分认真地帮他分析起来:“之前我还觉得可能是你工作太忙了,在医院忙着看病啊,也没什么时间吃饭,而且你吃饭时间本来也就快,就容易肠胃不好。但是我想了想,很有可能是你自己糟蹋出来的呀。你看看你现在抽烟抽的那么频繁,喝酒也喝的那么频繁,还天天熬夜,时不时还要去玩一下什么秋名山赛车,而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年纪他已经不比八年前了……”
原本在这种情绪激荡的时候,本来按照正常的剧本来说,他们两个应该好好的,诉衷情,再解释一下八年前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