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遮掩自己对双方的感情。
偏偏就是有一些人不按套路出牌。
宁鱼刚才这番话给厉时雁说的,不知道该哭还是不该笑,但厉时雁听见宁鱼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了。
厉时雁的目光就那么定定地落在宁鱼身上,她刚说完,他就开口嗤笑:“是,明显见老是吧?所以说了这么多,现在又开始嫌弃我老了是吗??”
“啧。”宁鱼嗤了一声,她看着厉时雁明显没有之前那样伤心,她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哪里,这个话不是我说的,之前说你也是为了故意气你,还有刚见面的时候,那不是你说我从头到脚都一般吗?我的意思是以后多吃点饭,太瘦了摸着手感没以前好。”
厉时雁这回是真被宁鱼一句话给气笑了,刚才那点愧疚自责的情绪荡然无存,想要跟她说的话,也全都消失在了嘴里。
有些事儿,有些话,情绪不到是做不了,也说不出口的。
但厉时雁也知道这是宁鱼故意的,宁鱼想要的就是他这样的状态。
这就是宁鱼的魔力。
宁鱼看着厉时雁笑了,她也清楚厉时雁是被自己气笑的,“真的没跟你开玩笑,之前都没敢跟你说,就是知道你记仇。”
“手感不好??”
厉时雁被宁鱼气得直接冷笑着反问她:“手感不好,你之前摸那么多回不肯撒手,手感不好一亲上了你自己手就知道放哪去了??还有你现在手放哪儿了??”
宁鱼被厉时雁一巴掌拍的松手,也没管着他的腰身了,只是双手一左一右地攥着他腰间的衣服不肯松手:“那有些时候这个事情吧,就是本能啊……这个不能,我怎么能抗拒得了呢?对吧?而且每回一亲上亲下去的时候,小哥那个时候难道放的不比我快吗?找地方难道找的不比我准吗??”
厉时雁被宁鱼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沉着眼眸地盯着她。
宁鱼被厉时雁看得有些心虚起来,抬眼和他对视,两眼又躲开,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决定跟他对视上去:“就…我说的腰太细…也不是说手感不好,主要是小哥你的身高在这儿撑着对吧?你就这么细的腰…就…你这让我很有压力啊。而且就显得像个细……狗。”
宁鱼是说着说着就收了声儿。
厉时雁也是说着说着双手就已经掐上了宁鱼的脸颊:“是我这段日子,太放过你了吧?还是这段时间对你太宽容了,让你哭少了,也让你求饶求少了。”
厉时雁的这句话对宁鱼来说十分有威慑力。
这一段时间何止是让宁鱼哭少了,求饶求少了,这一段时间几个月来,总是会有别的原因,让他们两个凑不到一块,就算凑到了一块儿,也总是有事情会发生。
真算起来,厉时雁有两个多月没开荤了。
厉时雁捏着她脸蛋的手力倒算不得轻,是有一点点疼却不过分的那种。
就在厉时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宁鱼却没有继续和厉时雁插科打诨,也没有像平常一般像厉时雁求饶,让他轻一点。
宁鱼伸出双手,双手一左一右地捧着厉时雁的脸颊,神色和眼神逐渐变得认真起来,看向厉时雁的那眼神也充满了温柔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