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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厅内的气氛稍稍一滞。符祥瑞和符琳也愣了愣——她们倒是没听过这事,想来是柴宗训私下里看到的。
太傅沉吟片刻,温声道:“殿下若见此情景,可先温和提醒,告知他‘宫女姐姐已在尽力,呵斥无益’;若对方不听,再告知太后或符姑娘,由长辈来处置。咱们学礼,是为了约束自己,不是为了苛责他人,但也不能看着他人失礼而不顾——这便是‘守礼’与‘容人’的平衡。”
柴宗训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却还是拿起书案上的毛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个“礼”字,写完后,还特意举起来给旁边的宫女看:“姐姐,你看我写得好不好?太傅说,写好这个字,就能记住要尊重你们了。”
那宫女连忙屈膝行礼,笑着道:“殿下写得极好,比昨日又工整了许多。”
柴宗训听了,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刚要再说些什么,却瞥见了廊柱后的衣角——是符琳身上浅青色的襦裙,他认得。“母后?小姨?”他惊喜地叫了一声,不顾太傅阻拦,拔腿就往厅外跑。
符祥瑞和符琳也不再躲藏,从廊柱后走了出来。柴宗训一下子扑到符祥瑞怀里,抱着她的腰,仰着小脸道:“母后,你可算回来了!我听使者说汴梁有辽人,你有没有受伤?”
符祥瑞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母后没事,你看,好好的。倒是你,听太傅说你今日学礼学了这么久,累不累?”
“不累!”柴宗训摇着头,又拉过符琳的手,“小姨,我今日学了要尊重宫女姐姐,刚才还帮嬷嬷搬了花盆呢!太傅说我做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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