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走了出来,快步回到延寿女面前——一手托着一套小巧玲珑的铠甲,一手握着一柄剑身纤细却寒光凛冽的长剑,还有一枚熟悉的青铜腰牌,正是母亲那枚刻着狼图腾的信物。
“这铠甲是娘年轻时穿过的,”观音女把铠甲递到延寿女面前,语气带着怀念,“当年娘也是凭着这套铠甲,跟着先帝征战沙场。它是用上好的精铁打造的,轻便却坚韧,专门为女子身形改制过,穿在身上不影响骑马,还能护住要害。”
她又把长剑递过去,剑鞘上镶嵌着几颗细碎的蓝宝石,在风雪中闪着微光:“这剑叫‘凝霜’,是娘的佩剑,吹毛可断。你力气小,普通的长剑你握不住,这柄剑的重量刚好适合你,剑柄也是特制的,缠了防滑的鹿皮,你握紧了,关键时刻能自保。”
最后,她把那枚青铜腰牌塞进延寿女的手心,掌心的温度透过冰凉的金属传递过来:“娘的腰牌你收好,路上若是遇到后周的官员或是守军盘问,你就说自己是奉萧皇后之命,前往洛阳商议协同防辽之事。娘与后周的魏仁浦、柴宗训都有旧交,这腰牌上有娘的私印,他们见了,定然不会阻拦你。”
延寿女双手接过铠甲、长剑和腰牌,只觉得手中沉甸甸的,不仅是器物的重量,更是姐姐的牵挂、母亲的期许,还有整个族群的希望。她低头看着那枚腰牌,狼图腾的纹路在风雪中依旧清晰,仿佛母亲正站在她身边,用坚定的目光注视着她。
“姐姐,我……我不会穿铠甲。”延寿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她虽是萧绰的女儿,却从未真正上过战场,平日里也只是跟着母亲学些基础的武艺,从未穿戴过这般正式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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