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开口,“我们回去后,也写一本辽的册子吧。
把草原的马、上京的雪、还有……还有那些不该生的征战,都写进去。”
耶律璟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随即放缓力道,马鞭轻轻打在马臀上:“好。
回去后,让观音女教你写字。
我们契丹的历史,不能只记着弯刀。”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将汴梁的麦香远远抛在身后。
耶律观音女从袖中取出那本《后周实录》,书页在风里翻动,她看着那些沉重的记载,又看了看妹妹和父汗脸上的释然,忽然觉得,《论语》里的“和为贵”
,或许从来不是让谁忘记历史,而是让后人能在历史的灰烬里,种出一片新的麦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