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大洋在夏啸天手中还没有捂热,又重新给交了出来。
虽然他的心痛的像被刀割一样,但心里却自我安慰着:“没事,只要能保住命,破点财算什么?老子财大气粗,这点钱算什么。”
可夏啸天万万没有想到,更大的打击还在等着他。
当他送钱走到台子的时候,看到了儿子夏振东结束了军演。
此时的夏振东累的脸如白纸,腰都直不起来了,两个队员架着他,一瘸一拐走着。
父子俩在台下相遇,两个人一对苦瓜脸,今天两人就像丧家犬,处处提心吊胆。
“爹呀!
你还不知道吧,他们把咱家给坑死了。
原来他们是借军事演习的名义把山洪道给堵上了,在西边的口子上盖了座碉堡,把东边给炸开了,以后这水还是向咱东边流,咱家的地种不成了……”
“什么?他们……哎哟,气死我了!”
“怪不得穷鬼们这样高兴,原来是这样。”
夏啸天顿时气的吐了血。
猛然间他又听到台上的大喇叭响了起来,卢团长的声音飘了过来:
“弟兄们!
今天的训练很精彩,你们辛苦了!
当着众乡亲我要宣布一件事情,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新八团的训练基地。
所有的军事设施严加保护,如果有人胆敢破坏,一律军法从事,格杀勿论!”
“好,太好啦!”
卢团长话音未落,台下人潮涌动,掌声和欢呼声如雷鸣般爆。
“好啊!
几十年的心愿实现啦,坏人受到报应了。”
“是啊,以后咱又可以种地了,日子就会好起来了!”
乡亲们欣喜若狂,蹦起来乐。
“卢团长,我求您了,看在咱们老朋友的份上,把泄洪道上的工事给去掉吧,哪怕是把西边留条缝也行啊,都均匀的流些水好吗……”
夏啸天苦苦地哀求着。
“卢团长,您要是能帮忙,我一定重重的谢您……”
“夏会长,你就别吱声了,山洪道的事儿今天叫作恢复历史。
我已经看到了,招魂碑几百个死者的名字都在那刻着呢。
至于他们怎么死的,你心里更有数,我可是给你留着面子的。
我已经对留守的任副官交代了,谁敢破坏绝不留情!”
“对了!
夏会长,我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已经请示师座,保安队随我团一同前线杀敌。
从现在起你就是抗日家属了,光荣啊夏会长!”
“啊!
不、不、不……求您了卢团长,我就一个儿子啊!
再说了地方的治安也得维持呀,保安队走了,土匪来了百姓咋办啊?”
“你这话就不对了夏会长,普通百姓都知道保家卫国,何况你这家大业大的,你不上前线难不成让别人为你卖命?这可是军令,军令如山,胆敢违抗军法无情!
快去吧,给儿子准备准备。
时间不多了,马上随队出征。”
“卢团长,不是说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吗?我愿出钱可以吗?求您了帮帮忙吧!
我感恩您的大恩大德……”
“想出钱?那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