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些人就是耐不住寂寞。
元菱轩放下柠檬水,指节在石桌上轻轻敲了敲,眼神扫过屈望榭,语气慢悠悠的,却字字带刺
“屈望榭,你也就这点能耐——逮个毒蝎能被人咬了脖子,传出去丢不丢人?还敢在这儿编排我?我看你是被那口咬坏了脑子,连‘嘴笨’和‘谦让’都分不清了。”
屈望榭立刻瞪回去:“我那是大意!
总比你被人骂成洁厕灵强!”
“洁厕灵至少能除污去垢,有实际用处。”
元菱轩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呢?除了会对着个大男人挥拳头,还会干什么?上次让你拟个合作方案,你倒好,把‘风险评估’写成‘风险胡扯’,还好意思跟我吹你当年是学霸?我看你那文凭是花钱买的吧,连字都认不全。”
屈望榭气得脸都红了,伸手就要拍桌子:“你胡说什么!
那是我笔误!”
“笔误?”
元菱轩嗤笑一声,身子微微前倾,语气更毒
“我看你是脑子‘笔误’了——平时跟人打架没轻没重,这次被人咬了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人玩什么特殊癖好,丢尽了屈家的脸。
你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你这么能耐,怕是得把你从继承人名单里划出去,让你去管你家那片烂尾的工地,省得你在这儿丢人现眼。”
“元菱轩!
你别太过分!”
屈望榭猛地站起来,拳头攥得咯咯响。
宫翊修在一旁看着,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没打算劝架——他太清楚这两人的性子,吵得越凶,关系越好。
元菱轩却丝毫不慌,慢悠悠地端起杯子喝了口柠檬水,语气又软了些,却依旧带着嘲讽
“怎么?急了?我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别在这儿跟我逞口舌之快,下次再遇上毒蝎,把人制服了再回来吹,别总带着一身伤丢人现眼。”
屈望榭张了张嘴,却找不出话反驳,最后只能重重坐下,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柠檬水,闷声道:“你等着!
下次我肯定让你刮目相看!”
元菱轩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却没再继续嘲讽,只是对着宫翊修递了个眼神——意思是“你看,他也就这点出息”
。
宫翊修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却觉得格外踏实。
晚风卷着露台的灯影晃了晃,屈望榭捏着杯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语气漫不经心地问:“对了,听说洛昭昭那家伙出车祸了,死了没有?”
这话一出,露台瞬间静了半秒。
元菱轩手里的柠檬水晃了晃,眼神飞快地扫向宫翊修,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他怕这话戳中宫翊修的痛处,毕竟从前那人可是把洛昭昭放在心尖上护着的。
可宫翊修只是垂着眼,指尖摩挲着酒杯壁,琥珀色的酒液在他指腹下轻轻晃,脸上没半点波澜,连眉峰都没动一下。
元菱轩悄悄松了口气,心里却多了点嘀咕——看来宫翊修是真的放下了。
他放下心,也跟着接话,语气里带了点不屑:“死什么死,不过是轻微脑震荡,在医院里享清福呢。
说起来,我早就看不上那小少爷的做派。”
屈望榭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