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也将这样的目光尽收眼底,拳头紧紧的握着,尖锐的指甲差点将自己的手心抓破。
人人都说厉爷对新娶的夫人根本就不待见,可在白暖暖看来……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
如果不待见,又怎么可能把人带到了兄弟之间的聚会当中,还是明知道她会来的情况之下?
如果不待见,更不可能用这样的眼神时不时的看着初谨苒,这明显都是不正常的。
白暖暖脑海快速的转动着,逐渐有了一个决断,她倒是要看一看,初谨苒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装的不在意。
只见下一秒,白暖暖迈着款款的步伐坐在了厉深年的身边,还在一点点靠近着。
傅子越本来正在喝酒,看到这一幕后下意识的看向了初谨苒的方向。
大概是担心会被嫂子给误会似的,他连忙一屁股挨着厉深年坐下来,刚好格挡在白暖暖二人的中间。
“白暖暖,咱们可是有好长时间没见了,你可得陪我喝一杯!”
白暖暖一愣,脸上温柔的笑容也是在这一刻都僵持住了。
可是,她也不能暴露的过于明显,之前之所以可以在那么多女人当中脱颖而出——
并且成为和厉深年关系不错的学姐,都是因为自己擅长伪装,还把那份儿浓郁的感情都给隐藏了下来。
这才有了这样的机会,如果现在暴露出来,恐怕就功亏一篑了。
厉深年最不喜欢那种动不动犯花痴的女人,对此,白暖暖时刻铭记在心。
白暖暖隐晦的看了看厉深年,还是接过傅子越手中的酒杯喝了一些。
傅子越将杯子放下,带着些许酒意的问:“学姐,话说你之前在国外混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又跑国内了,是国外混不下去了吗?”
傅子越说完打了个酒嗝,脸上也是笑意满满,并没有任何的敌意:“看在你和年哥之前关系那么好的份上……”
“要不你来我公司,虽然术业有专攻,但只要你擅长学习和挖掘,相信也是可以胜任的,我给你开工资。”
白暖暖心思并不在此,更不想在厉深年的面前,刚一回来就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她摇了摇头,小脸也是瞬间耷拉了下来,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子越,谢谢你的好意。”
“不过……我回来是因为家里出事了,我的爷爷重病,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眼瞅着就时日无多,所以我才特地选择回国发展,也是希望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多陪陪爷爷。”
傅子越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门:“原来是这样啊,瞧我这嘴,真是不会说话。”
厉深年从头到尾都没怎么插嘴,只是时不时的抿一口酒水,整个人看起来又高冷又禁欲。
傅子越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是炸炸呜呜的回应着。
“对了学姐,你家里如果有病人的话,其实可以找我嫂子帮忙啊,我嫂子的医术可好了。”
傅子越身为与厉深年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对于后者的事情,自然是了如指掌的。
包括初谨苒可以治好年哥的病,这一点他也是清楚。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