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越又怎么可能刚一见到初谨苒,就是那好脾气的模样呢?
白暖暖有些意外,她狐疑的看了看初谨苒,又看了看傅子越,明摆着不怎么相信。
“初小姐?她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难道还懂医术?”
“我爷爷的病情并不好,找了很多医生都无济于事,恐怕……”
白暖暖欲言又止的,表达的意思非常明确,无非是觉得初谨苒不行。
初谨苒听力不错,将他们的谈话也有依稀听到,却也没什么反应。
她医术好不好的,跟白暖暖有个毛关系?
傅子越拍了拍胸脯:“那肯定是可以的,我跟你讲,年哥的身体都是我嫂子……”
话没说完。
厉深年阴冷的声音便跟着传来:“傅子越。”威胁意思十分明确。
此时的傅子越明显是喝多了酒,说话都有些无所顾忌。
关于厉深年的身体情况,不管最终能不能治好,必然都是要背着点人才对。
傅子越后知后觉,连忙住口转移了话题:“咳咳,不是,我有个朋友得了重病,也是我嫂子治好的。”
“你要是跟我嫂子处好关系,说不定她可以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