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了,却有更多的丝线涌出来,织成张密不透风的网,“是蛛母在吐丝!它怕我们靠近!”)
(沈月儿的灵力快耗尽了,玄铁剑的温度渐渐降下来。她看着那些丝线越织越密,甚至开始渗出黏腻的液体,突然想起父亲教的法子——咬破舌尖,用精血催发灵力。)
(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里炸开,灵力像被点燃的煤油,瞬间窜遍全身。玄铁剑“嗡”地一声,周身腾起层红光,她挥剑斩向丝网,红光所及之处,丝线竟像冰雪般消融了。)
“好办法!”(陈宝眼中闪过丝惊讶,随即提剑跟上,金红两色剑气交织,在丝网上撕开个大口子,“趁现在!”)
(两人冲进洞口时,沈月儿的舌尖还在发麻。洞里比想象中宽敞,像口竖着的井,四壁爬满了白色的卵囊,每个卵囊都在微微蠕动,里面隐约能看到黑色的小影子——是还没孵化的影噬魂蛛。)
“怪不得这么多……”(沈月儿的声音发紧,握着剑的手在抖,“这些卵……”)
(陈宝的剑突然插进地面,金雾顺着剑刃往土里钻,卵囊接触到金雾,突然“啵”地炸开,里面的小蜘蛛刚爬出来就化成了灰。“用你的精血灵力,”他头也不回,“这洞底肯定有蛛母的本体,毁了它,这些卵就活不成了。”)
(沈月儿咬着舌尖,灵力源源不断涌进玄铁剑。她跟着陈宝往洞底走,脚下的卵囊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踩在腐烂的棉花上。越往下,甜腻的气味越浓,甚至能听到“滴答”声,像是液体从洞顶落下。)
(洞底有片水洼,黑色的液体泛着油光,中央浮着团肉色的东西,像团浸泡在水里的肥肉,上面爬满了影噬魂蛛——比外面的大上三倍,腿足上还沾着金色的细毛。)
“那就是蛛母。”(陈宝的声音压得很低,金雾在他周身翻腾,像团燃烧的火焰,“它在产卵,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
(蛛母似乎察觉到动静,肉团突然收缩,无数影噬魂蛛从它身上涌下来,像黑色的潮水。陈宝率先冲上去,剑劈向蛛母的本体,金雾漫过的地方,肉团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白烟。)
(沈月儿紧跟其后,玄铁剑的红光劈开蜘蛛潮,剑尖精准地刺进蛛母身上最大的卵囊——里面的小蜘蛛已经成型,被红光一烧,瞬间成了焦黑的壳。她抽剑时,带出股黑色的黏液,溅在袖口上,烫得皮肤发疼。)
(蛛母发出无声的嘶吼,肉团剧烈收缩,洞顶开始掉碎石。陈宝被块落下的石头砸中后背,闷哼一声,却没停手——剑刃已经深深扎进蛛母的本体,金雾像血管般钻进肉团里。)
“快!它要自爆!”(陈宝的声音带着痛意,沈月儿看见他嘴角溢出血丝,却还是将更多的灵力灌进剑里,“用最后的灵力!”)
(沈月儿再次咬破舌尖,这次的血直接吐在玄铁剑上。红光瞬间暴涨,像条燃烧的蛇,顺着蛛母的伤口钻进去。肉团突然停止收缩,接着从内部炸开——不是碎片,是无数细小的火星,像被点燃的火药。)
(陈宝拽着她往外冲,洞顶的碎石砸在背上,像钝器敲打。沈月儿的灵力彻底耗尽,玄铁剑脱手而出,她被陈宝半拖半拽着跑出洞口,身后的爆炸声震得耳膜发疼,腥甜的气味混着焦糊味,漫出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