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夫君这几日一直在看这本书,里面写的什么?”
杨帆微微一笑,说道:“这书中记载了造船的一些工序,虽然老了一点,但作者应该是一位造船的行家,多看看大有裨益。”
红薯不禁好奇,说道:“夫君从未接触过造船,怎么对船只感兴趣了?”
杨帆悠悠说道:“现在不造船不代表以后不造船,待我大明拿下了高丽,再派遣平安将军永镇高丽,就要考虑出兵倭国之事,他日攻陷倭国,将其变成我大明的一个行省,就要考虑南洋,焉能没有船?”
红薯哑然失笑,调侃杨帆道:“夫君想事情一向是远的,可是未免太远了,若是没有三五十年,你说的这些能实现么?”
杨帆认真地想了想,道:“事在人为,若是吾来动手,不出二十年当能成,到时候南洋将遍布我大明的宣慰司!”
红薯陪着茶杯递给杨帆,道:“胸有宏图壮志的夫君,且尝尝妾身的茶如何?”
杨帆端起茶杯还未喝,就听到了毛骧高八度的声音传来:“杨老弟,出事了,杨老弟!”
杨帆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抖,就见毛骧火急火燎地跑来了后院,身后还有杨府的小厮。
小厮苦着脸对杨帆道:“主人,小的实在拦不住毛大人,请主人降罪。”
杨帆挥挥手让小厮下去,见红薯也在毛骧满脸尴尬,道:“杨老弟,愚兄有要紧的事情同你说。”
杨帆轻轻拍了拍红薯,让她回避。
待红薯离开后,杨帆招招手道:“红薯烹茶的手艺极好,比应天那些烹茶的要好得多,毛大哥来尝尝。”
毛骧哪有心思喝茶,他一屁股坐在杨帆的身边,道:“你可知道贡院那边发生了何事?”
杨帆呷了一口茶,道:“还能有什么事?无非是复查考卷发现些问题,牵连些人。”
毛骧叹了口气,说道:“考卷的问题还没发现,查考卷的人已经出问题了。”
杨帆的手停住,说道:“查考卷的人出问题了?怎么回事?”
毛骧神情凝重,道:“复查考卷的人里面,有一人叫做韩达,其学识广博,为人耿直率真,很得陛下的喜欢。”
韩达去查考卷,第一日就发现了问题,那些考卷里面都是些未经筛选,内容不佳的考卷,他提出异议,希望能复查北方士子之中那些上佳的考卷。
白信蹈当场答应得非常好,但是次日依旧如此,差点引发了冲突,而在第三日,他更是为韩达、张信等人准备了一份“大礼”,导致韩达当场暴怒,与白信蹈起了冲突。
毛骧眉头紧锁,说道:“据传,白信蹈被打得满脸是血,被人抬着离开了贡院,消息传遍了京城,已经有官员写奏疏参奏韩大人,说他德不配位,不配复审士子的卷子。”
见杨帆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毛骧忍不住说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嘛?杨老弟?”
杨帆微微一笑,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韩达现在离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再说了,他们敢在科举上做手脚,怎么就不敢继续耍手段呢?韩大人,被人算计了。”
说完,杨帆望向毛骧,道:“毛大哥,你可得仔细着点,我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