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发出一阵阵欢呼。
四周的百姓亦是喜笑颜开,欢呼雀跃的声音直冲云霄,就连皇宫深处都听得见。
刘三吾、张以宁,还有鲍恂等文人见到这一幕,脸色越发难看,他们很清楚,最危险艰难的时刻,才刚刚开始。
亲军都尉府,杨帆换上一身崭新的飞鱼服,来到亲军都尉府衙门,来见毛骧。
毛骧忙活了七日,这科举案里面的东西,他无比熟悉。
二人再见面,毛骧上上下下地将杨帆打量了一凡,笑着说道:“杨老弟风采不减当年,还是这身官服看着舒服。”
杨帆笑呵呵的说道:“毛大哥,之前查案的卷宗待会让人全部送到锦衣卫衙门去,蒋瓛、纪纲他们会接手,你今晚也随我去锦衣卫衙门,有很多事我都要问你。”
毛骧闻言面露难色,劝说道:“杨老弟,你为何要执意接下这桩案子?为兄劝你一句,这里面的水太深了,为兄我不是查不出,而是不敢继续查啊。”
杨帆悠悠说道:“科举乃国朝抡才大典,然这次科举总共录取五十一人,但福建、江西、浙江三省就占了五十人,这群文官的胆子之大,若这次不使出雷霆手段,那科举不就成了他们的自留地了吗?”
见毛骧还要说话,杨帆摆摆手,说道:“毛大哥,我也是北人,怎能眼睁睁看着这件事不管?你且放心,就算这案子查的水落石出,大不了我就回辽东,在辽东,谁人能动的了我?”
“那群南方的文官将官位看做囊中之物,别人不敢动,我来动,毛大哥,我需要你帮我,拜托了!”
见杨帆向自己行大礼,毛骧连忙扶住了杨帆,道:“贤弟万万不可,我……我帮你就是了!”
说完,毛骧拉着杨帆往书房里面走,然后神神秘秘地取出一个锦盒,道:“这是当初愚兄查案的时候,从一堆文书里面发现的,对你查案或许有用。”
杨帆打开锦盒,将里面的一页文书舒展开这么一看,目光瞬间凝住道:“毛大哥的这一纸文书何止有用,简直是抓住了此案的一个破绽,有大用!”
杨帆的眸子异常明亮,一个计划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成型。
上午杨帆官复原职,中午去了亲军都尉府,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在应天城的官员关注,尤其是刘三吾一众人。
刘府,刘三吾、张以宁相对而坐,神色都不轻松。
刘三吾眉头紧锁,道:“张大人,杨帆重掌锦衣卫,恐怕从明日开始,就会重新审问相关阅卷的考官,以及复审的官员,锦衣卫的刑罚酷烈,有几人能承受得住?若是他们松了口,恐怕……”
张以宁抚须,说道:“刘大人,你这是关心则乱,杨帆若是不动用刑罚,吾等还抓不住他的把柄,但杨帆若是对文官用了刑罚,岂不是给了吾等机会?”
刘三吾的眼眸微微一亮,顺着张以宁的话往下说:“他若用刑,我们就联合都察院的言官,上表弹劾杨帆,让他查不下去,可若是杨帆顶着压力往下查,陛下又默许呢?”
张以宁仰面而笑,说道:“今日杨帆不是说了么?百姓们来宫门前求的是一个公平,是民心,他能领着一群百姓来表达民心,我们就不能?这民乱能发生在南边,百姓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