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这种事越描越黑。
他转而看向方芸，眼神锐利：“所以呢？你的意思是？”
方芸很聪明，没有直接指责周烨“说一套做一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之类的话。
她知道那样只会激起男人的逆反心理。
她只是再次贴了上去，这次动作更加大胆，几乎要坐到周烨腿上，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人家的意思是……我也可以的……周总，您看看我，我的身材，我的颜值，比司雨……也不差的吧？”
她仰着脸，努力展现自己最美的角度，语气诚恳：“人家只是想要一个机会……周总，您就不能可怜一下我这么努力、这么上进的人吗？”
她说这话时，倒是情真意切，带着几分真实的辛酸。
一想到当初她和司雨还同在星缘少女做队友，那时候她和赵媛、楚筠意才是团队里的人气TOP，司雨不过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透明。
可如今，就因为各自的选择不同，境遇已是天差地别。
楚筠意自不必说，已是顶流，连司雨都似乎靠着“特殊途径”获得了老板的青睐，资源肉眼可见地变好。
而她呢？还在为一个加入奇迹少女的名额苦苦挣扎……
这心里的落差和不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
周烨看着她眼中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态度明确。
“如果你在声乐或者舞蹈上，遇到了连公司专业老师都无法帮你突破的瓶颈，可以来找我探讨。”
他给出了一个看似可行，实则门槛极高的机会。
“但这次总决选，你和文晓晨，包括其他所有参赛的姑娘，在我这里都一样。我希望你们是凭自己的真本事、硬实力去争夺那个冠军，而不是依靠我的任何‘暗箱操作’。”
他又一次，明确地拒绝了她。
方芸愣住了，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又被拒绝了……
还是不行吗？
她所有的勇气、所有的算计、所有的自尊，在这一刻仿佛都被击得粉碎。
眼泪这次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嘴角微微抽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无言以对。
周烨看着她泪湿的脸庞，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他心中微微一动，伸出手，轻轻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脸颊，替她拭去一滴泪珠。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轻佻的意味，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和挑逗，与刚才义正辞严拒绝潜规则的样子判若两人。
“如果你真的对我本人有什么想法的话，”他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我希望是在你凭借自己的实力，堂堂正正拿下总选冠军之后，再来找我。”
他凑近了一些，气息灼热：“到时候，或许我会好好考虑一下你的请求。”
“至于今天，”他直起身，收回手，语气恢复了淡然，“到此为止，我就当你没来过，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看着依旧在啜泣的方芸，难得地多说了几句，算是安抚：“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觉得自己做了丢脸的事，或者在我这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