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出卖多少次身体都无法凑齐的数字。更别说……家里还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他苦笑了一下,「很老套的理由,对吧?但对我来说,那是当时唯一的光。我没得选,修二……我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从那个充满暴力和贫穷的童年开始,命运就一次次把我逼到绝路。」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坦诚地剖白自己,不再是那个舞台上神秘莫测的歌者,不再是那个交易中冷漠疏离的男娼,只是一个被命运和病痛折磨得千疮百孔的男人。野々村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疼痛难当。他不再犹豫,猛地将可门良拉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彷佛要将自己的生命力渡给他一般。
可门良起初还有些僵硬,但很快,那温暖而坚实的怀抱融化了他最後的抵抗。他将脸深深埋进野々村的肩颈处,贪婪地呼吸着对方身上混合着烟草丶雨水和淡淡古龙水的气息,这气息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他们就这样紧紧相拥,在废弃仓库的昏暗光线下,倾听着彼此急促的心跳和窗外的雨声。
野々村低下头,寻找到可门良的嘴唇。那是一个极其温柔的吻,不带有任何情欲的掠夺,只有无尽的怜惜丶心痛与深刻的理解。他的唇瓣轻轻贴合着他的,细致而缠绵地摩擦,彷佛在诉说着所有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
可门良闭上眼,回应着这个吻,他的手臂环上野々村的脖颈,将自己更深入地交付出去。他们的舌尖试探性地触碰,然後交缠在一起,分享着彼此咸涩的泪水与温暖的气息。
这个漫长而深情的吻逐渐点燃了压抑已久的渴望。野々村的吻开始变得热烈,从嘴唇蔓延至下巴丶颈项,最後停留在可门良胸前那微微颤抖的凸起。他隔着薄薄的衣料,用牙齿轻轻啃咬那一点,感受到它在瞬间变得硬挺。
可门良发出一声压抑的丶长长的呻吟,那声音不像他平时那般冷漠控制,而是充满了难耐的情动与渴求。「嗯……修二……那里……」
野々村顺从地褪去他上半身的衣物,湿热的唇舌直接贴上那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乳尖。他极有耐心地舔弄丶吸吮,时而用舌尖快速划过顶端,时而用牙齿轻轻碾磨,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小刺痛的强烈快感。
可门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仰起头,露出优美而脆弱的颈线,断断续续的丶甜腻而压抑的呻吟从他喉咙深处溢出。「啊……哈啊……就是那样……别停……」他的手指插入野々村粗硬的短发中,既像是推拒,又像是渴求更多。
顺着身体的曲线,野々村的吻一路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裤头。他抬起眼,深邃的目光望向可门良,彷佛在进行最後的确认。可门良眼中氤氲着情欲的水光,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腰,做出了无声的邀请。
野々村解开他的裤钮,将长裤连同底裤一并褪至膝弯。那早已挺立丶渗出透明液体的性器弹跳